想到這裡，柳凡看向身側的怪物，問道：「你呢，也是失敗品嗎？！」
怪物羞愧的低下了頭，但瞬間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又高高昂起了腦袋，血紅色的眼睛裡滿是自豪之色，嘴裡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我……高階失敗品……」
柳凡笑了，拍了拍怪物的肩膀，打破：「不錯，高階失敗品，的確值得自豪！」
怪物開心的呲牙。
獠牙縫裡還帶著血紅的肉絲，不知道是高亮的，還是院長的，抑或是遠處那個只剩下半個身子的高長生的。
忽然，柳凡心中一動，問道：「我呢？我是什麼？」
怪物頓時敬畏而激動的手舞足蹈，嘴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皇……完美成功品……」
柳凡聞言，並無意外。
只是這怪物嘴裡將大家都稱呼為「失敗品，成功品」，聽起來令人格外不舒服，彷彿是一種「商品」，給其他人使用似。
莫非這背後，還有其他深意……
遠處。
三個元老渾身煞氣騰騰，眸光兇光和殺意，卻發現柳凡和身側的那個怪物，有說有笑，竟然完全不將自己三人放在眼中，不由大怒。
更看到無數學子對自己三人指指點點，一副疏遠和厭惡的神色，心中一沉。
「我等三人，只因修煉神功出了差錯，這才身上長了這些東西！」
一個元老解釋道，聲傳四方。
「我們是大夏神國第九學院的元老，學院在我們的帶領下，為長生界教導了多少學子，為長生界做出了多大的貢獻，世人誰人不知？！」
「所以，不要用那種眼光看我們，我們和這個怪物完全不同！」
「我們從未故意殺害過剛晉級長生天的後輩！」
元老為自己洗白，他的聲音，傳遍四方，落入所有人的耳中。
頓時，引起了議論聲，很多人當場認為，元老說的是對的，他們身上的鱗片，的確是修煉神功所致，而不是像那怪物一樣，渾身長滿鱗片。
唯有一些長生天，眸光閃爍，顯然依舊心存疑惑，沒有全信。
因為他們察覺到，在三個元老的身上，都帶有濃烈的煞氣和血腥氣。
這氣息，顯然沒少殺人，而且殺得都不是弱者。
所以，他們說自己沒有殺過剛晉級的長生天，只有修為較低的學子們信了，而這些長生天，包括夏長老，還有一群導師，都持懷疑態度，眸光閃爍。
柳凡冷笑，猛然一掌拍出，雄渾的掌印壓向三人。
「無知小輩！」
三個元老冷笑，雖然柳凡目前是紅髮紅眉的老頭子模樣，但在三人的眼裡，就是個小輩。
而且他們開了肉身天門，這是底氣，也是實力。
「殺！」
三人厲喝一聲，衝殺了上去，轟碎了柳凡的掌印，圍攻柳凡。
歷史由強者書寫，殺了柳凡和那個怪物，就是他們最好的「投名狀」！也是洗白自身的證據。
「轟轟轟」
學院深處的這片大地，完全被打沉了，三人殺上了虛空，一片混沌迷濛，看不清人影，只能看到各種神光耀世，色彩斑斕的神通爆炸。
而且聽那嘶吼聲，怒喝聲，三人圍攻柳凡，竟然一時間沒有拿下，反而打的更加激烈了。
四周眾人駭然，完全想不到柳凡竟然如此神武，被三大元老圍攻，依舊不敗，反而越戰越勇。
這個紅髮紅眉的老頭子，底是何方神聖，何種來頭？！
莫非是遠古年間存活下來的老牌強者？！
便在此時，那怪物一聲大吼，急嗷嗷的衝上虛空，要參與大戰，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