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方子謙那小子細皮嫩肉,人家每天洗個臉都窮講究的,面板肯定好了。
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蘇齊洛就發現一問題,自個兒那洗面奶呀之類的護膚品,消耗特別的快,以前三個月換一次的洗面奶,一個月就沒了,於是乎,某個深夜逮著了某個偷用男人後,一番審問下,得出男人要護膚的理論後差點沒笑噴了,原來男人也愛美呢,當然這都是後話了,還是先說眼前吧。
第二天,蘇齊洛起床後就照慣例給齊揚打電話,問養父的情況,齊揚吱吱唔唔的沒個痛快話。
蘇齊洛以為情況不好,急的就要去看,最後齊揚才說了,還是為她媽氣的,這劉愛梅要回來自然也給齊民打了電話的。
如果只是光給齊悅帶來B市也就算了,劉愛梅臭擺,帶了孃家的兩個姐姐和外甥侄女一起來北京了,這齊民能不生氣才怪,這事誰身上也得火。
當時就在電話裡和劉愛梅吵了起來,掛上電話後,氣得咳也口血了,齊揚叫了醫生過來,醫生說讓他家能管事的來一趟,關於齊民的病情的事情,需要找家裡人談一談。
蘇齊洛把這事告訴顧遠航後,吃完飯,二人就去了醫院。
張主任拿著齊民的病歷,也沒有隱瞞的說,這病雖然是中晚期,但如果治療及時,護理得當的話,可以維持兩到三年,也有病人可以撐過五年,但齊民這現在就咳血的情況可不太妙。
醫生也知齊民這是氣的,就解釋說,這病變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積鬱成疾,所以希望家裡人在配合好醫生治療的同時,要好好的安撫病人的情緒,儘量的少怒,少動氣。
雲千洛出了醫生辦公室後,氣得全身發抖,養父才四十五歲,這一身的病,多半都是讓劉愛梅給氣出來的。
顧遠航摟了摟她,輕聲的安慰著:“看你,都當媽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呢?”
蘇齊洛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著:“你說這劉愛梅到底想做什麼呀,我爸都這樣了,她還可著勁的氣呀。”
顧遠航拍拍揉揉她的臉,輕哄著:“別嚷嚷了,你這樣說齊揚心裡該不好受了。”
蘇齊洛也是一時氣糊塗了才沒顧得著齊揚,抬起淚眼來看向齊揚。
齊揚果然白著一張臉,一臉受傷又尷尬的表情。
顧遠航拍了拍蘇齊洛說:“你去陪爸說會話,一會我們就得走。”
蘇齊洛點頭去了齊民的病房,顧遠航拍下齊揚的肩膀,指了指陽臺那邊,一老一少兩男人拾步走了過去。
顧遠航從口袋裡拿出根菸來,扔了一根給齊揚:“會嗎?”
齊揚點頭,動作嫻熟的的接過來,拿過火機,點上了煙,顧遠航也點了一根,兩人默默無聲的抽著煙。
顧遠航看著煙霧繚繞中的齊揚,想開口安慰一下時,卻發現找不出話來安慰。
齊揚反倒是開口了:“其實我有時候真想我要是跟我姐一樣,不是我媽生的該我好呀。”
齊揚像是一個遲暮的老者一般,抽著煙,回憶著小時候的事情,說著姐弟倆小時候如何的相依為命的事情,顧遠航聽得眼痠酸的,這是他聽到的不同於齊民口中那個版本的小丫頭的童年。
齊揚不光是嘴上說的,曾經很多次,他和劉愛梅吵著的時候,都在心底狠狠的想過,這怎麼會是他的媽媽呢,他一點也喜歡,可是齊揚的性格中又遺傳了齊民的老好性,其實說白了就是懦性,所以他拿母親一點辦法也沒有。
顧遠航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不太會安慰人,只是無聲拍了下齊揚的肩膀,給以支援。
齊怕眼眶紅紅的,看著顧遠航說:“你一定要對我姐好,我姐比我受的苦可多了,雖然有這個的媽,可這好歹也是我親媽,再怎麼諢,還是很疼我,可我姐從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