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姐,一會咱們去鎮上逛逛吧,買些日用品什麼的,我偷偷的跑出來的,除了錢包,什麼都沒有帶的。”朱莉安是個圓臉的姑娘,胖呼呼的十分可愛,跟著蘇齊洛走了一路,就姐長姐短的叫著,好在兩個人也是個伴。
蘇齊洛點頭,拿了換洗的衣服,給朱莉安說讓跟其它人說一下,要出去就結伴出去,雖然說只是掛靠在公司的,可是這事是蘇齊洛組織的,她還是要負一點責任的。
……
這自安島是最接近吉利島的地方,氣候跟吉利島上差不多,這會兒已經中午,外面的太陽熱的灼人。
而此時的吉利島上,一家名為阿朗客棧的屋子裡面,走出了幾個年輕人,他們也是過來玩的,其中有兩個大膽點的女子,拉著幫他們提行李的男人說道:“阿郎,我們一起合個影吧。”
這阿郎是這兒這家的戶主,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張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男人愣了下,以往不是沒有人這麼要求過,可是阿新說不能和外人合影,所以他一直沒有跟別人合過影的。
“來嘛,就照一張就可以了。”其中一個姑娘更是手快,啪的就摁了快門。
“還是不要了,你們快點吧,不然一會船開走了,你們走不了,晚上也是沒處住的。”男人的聲線有點暗啞,但聲音卻是很好聽。
阿郎一家是去年才來這座島上的,他們家原先是附近海島之上的原著民,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就來了這座島上。
“阿爸,阿媽說讓快點了……”一小黑黑的五六歲左右的小娃兒,穿著白布汗衫走到後院提醒著男人。
男人點頭,拎起幾個女孩子的行李箱,往外走去,後面走著兩三個女孩在議論著什麼:
“小玉我怎麼覺得這阿郎對你有點意思呢……”
“就是我也覺得,你看咱們來一週了,就小玉說話阿郎能回一句的,平時咱們說話,他都不理人的。”
“就是就是,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來著呢,難道是看上我們小玉如花似玉的,所以才會……”
“哎呀,你們不要胡說了……”那個叫小玉的姑娘拍拍兩個好友,一副你們想多了的神情。
三位姑娘揮手跟老闆和老闆娘告別,老闆娘阿新去把自己家旅店裡可以入住的人數報了上去,而老闆阿郎則是看著那三個姑娘上了船,他的眼神一直追尋著那個叫小玉的姑娘。
老闆娘阿新走了過來,一臉吃醋的神情:“怎麼,你捨不得人家呀?”
邊上也有來送行的住家戶,也是開口調侃著:“阿郎,你媳婦兒吃醋了呢。”
叫阿新的女人呸了一聲,跟其它幾戶家的女主人聊了起來,而阿郎還是看著那已經開走了的船,還有那個朝他揮手的小姑娘,一種熟悉之感,讓他頭隱隱作疼,他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醒過來後連阿新和自己的孩子都不識得,阿新說他出海捕漁遇上海盜,受了傷,所以才會這樣的。
好在除了沒有記憶之外,其它一切正常,因為治療就是自安島上的醫院,所以他病好之後,他們一家人就在這吉利島上安了家。
而那船上的三個姑娘還在繼續們無聊的YY話題:“小玉,給你商量個事唄。”
“恩,什麼事?”叫小玉的姑娘長的十分白淨,她的臉是鵝蛋形的,那一雙明淨的眼睛特是的有神,好像是眼晴會講話的樣子,十分的喜人。
“就是,就是你把剛才拍的照片一會快洗出來,給我們一人一張留個念唄……”
“就是,實在沒見過這樣的原始男人,好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