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如今站在這裡,難道是要食言不成?”紫衣男子這話聽著是對紅姑姑說的,實則卻像是夜國人對大歸汗國的挑釁。
試問這一國若是沒了誠信,可還如何自持?
對面雅間裡的司寇彥晞和北辰燁聽了這話,均是變了臉色。
見北辰燁不悅,臺上的紅姑姑也有些無措,這話當如何接下去?
國慶節快樂~~~~~~
燕王殿下
見北辰燁不悅,臺上的紅姑姑也有些無措,這話當如何接下去?
若說了羽衣一個青樓女子是十七太子妃,或許能應付了這男人顯而易見的意圖,可那無疑在夜國人面前更加抬不起頭來,若是不說,難道還真要將羽衣姑娘賣給夜國人不成?
她是左右為難,心裡已經斷定了那男人一定拿得出黃金千兩。
“自然不會食言,我既然站在臺上,便是這妖滿樓的姑娘,”洛青嵐淺笑,道,“不過,閣下這話說得有些大了,不是一個妖滿樓,就代表了我大歸汗國,難道閣下一人來了青樓,就能代表了你整個夜國都是尋花問柳之輩嗎?”
這話說的犀利,噎得紫衣男子一時無語,而那個侍從西戎則是瞬間就黑了臉。
樓下一陣歡呼,這羽衣姑娘好生厲害,這一張利嘴怕是個男兒也不及一分。
一時間,竟讓人忘了她只是個青樓女子,紛紛生出了敬佩之意。
洛青嵐一直淡淡的笑著,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北辰燁和司寇彥晞,見二人面色如常,眼中均有些莫名的情愫。
她也看不大懂,只想著最好是在意,要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可都算是為了這二人。
“哈哈哈!”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張狂的笑聲,緊接著一群人魚貫而入,為首的少年年紀不過十六七八,生得油頭粉面,一把摺扇自認風流,活脫脫一個紈絝子。
“想不到本王幾日不來妖滿樓,竟然不知道來了這麼個能言善辯的姑娘,既然是賣身,那不如就跟了本王,如何?”
少年坐在當前一張空桌子上,肆無忌憚的目光看得洛青嵐不悅,竟是個王爺嗎?真是無禮。
“小十九?”司寇彥晞一見來人,一向冷淡的表情也多了些情緒。
真是父皇的好兒子,小小年紀竟然來青樓。
他活了二十幾年,這也是頭一回來,若不是為了琬兒,或許這輩子都不可能踏入這裡半步。
看這小十九的樣子,是常客吧。
不知父皇知道了,又當如何呢?
北辰燁沒見過這個毛頭小子,楚南坐在他身邊,解釋道:“這個小娃娃可不得了,是當今汗皇的十九個孩子,也是唯一一個封了王的小皇子,封號是燕王,封地是燕郡,他可是妖滿樓的老主顧了,但凡來京都,沒有哪次會缺席。”
“燕王?不過是個失去了爭奪皇位資格的皇子罷了。”北辰燁嗤笑,他常年在外,的確沒放心思在這樣扶不上牆的皇子身上。
司寇煊那老匹夫倒是能生養,一氣兒生了十九個兒子,順利活下來的卻不過幾個,而有望繼承大統的,怕就只有司寇彥晞了。
只是司寇彥晞生了個與世無爭的性子,而朝中更有一個野心勃勃的二太子,他有太后家族支撐,實力不容小覷,真要爭起來皇位指不定花落誰家。
當然,這是北辰燁保持中立的情況下。
換句話說,在大歸汗國,北辰家族先祖作為開國元勳,根基深厚不說,北辰燁手中又握著國內大半兵力,只要他一句話,這司寇家的天下就能天翻地覆。
紅顏禍水
北辰燁手中又握著國內大半兵力,只要他一句話,這司寇家的天下就能天翻地覆。
好在,他沒那個野心。
再說回這個燕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