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位公子也丰神俊朗,我一見你二人就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還請二位幫幫我們家公子,小的定當感激不盡,當牛做馬報答你們的恩情。”
他的話無疑取悅了北辰燁,他唇角微揚,問道,“你倒說說,要本……我如何幫?”
“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家公子乃是紅楓縣的秀才,今年是鄉試的頭榜,來京都乃是奔一個月後的考試。不想前幾日進京,在城外湖邊遇見這個惡婆娘,當時她失足落水,我們公子好心救她,沒想到她竟以此誣賴我家公子輕薄她,非要以身相許,初時只是糾纏,今日竟帶了家丁要強搶公子入府!”
張軒說得義憤填膺,是不是還憤怒的瞪上白月素一眼。
“你家公子為何不願娶她?”洛青嵐問。
那邊書生面上露出苦痛之色,捂著手臂冷汗涔涔,也看不出是因為傷口痛了還是為何。
小廝張軒嘆了口氣,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小姐有所不知,我們公子已經定下了婚約,若是能榮歸故里,便與我們表小姐成親。”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還真是白小姐強人所難了。”
眾人也恍然大悟,紛紛搖頭表示對白月素的鄙夷,這白家女兒也實在是荒唐了,有婦之夫也強搶,真真是無法無天。
“那可不,小人打聽得可清楚了,那兇婆娘剋夫,死了好幾個夫君了,別說是我們家公子,就算給我,我也不要。”張軒年紀不大,雖然是個巧言令色的,卻有些口無遮攔了。
“一個奴才也敢胡說八道!看本小姐撕爛你的嘴!”白月素氣得俏面鐵青,拉了拉手中長鞭,惡狠狠地樣子,直嚇得跪在地上的人瑟瑟發抖。
洛青嵐見狀,又覺得好笑,這個少年明明膽子很小,懼怕白月素得緊,卻敢為自家公子出頭,也實屬難得。
“一個奴才的話而已,白小姐這是惱羞成怒了?”她笑道。
白月素鳳目一寒,手中鞭子已經換了方向,原是抽向地上張軒的,此時卻直直的朝著洛青嵐臉上呼嘯而去。
北辰燁面色一沉,揚手間震碎了那條黑色如蛇一般的皮鞭,語氣森然,“放肆!”
有的人天生就是王者,一如北辰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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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神仙,是妖精
有的人天生就是王者,一如北辰燁。
他這兩個字擲地有聲,加之那漫天落下的皮鞭黑屑,白月素嚇得一哆嗦,腳下一軟,竟跪了下去,饒是不怒而威的鳳目,也失去了該有的神采。
圍觀眾人面面相覷,這黑衣男子周身與生俱來的尊貴之氣,他們看在眼裡,終於有人驚撥出聲,“是侯爺,這是定北侯大人!”
有人自發的跪下,洛青嵐蹙眉,這是不是擾民了?
流風說,妖精行事是不該擾民的。
可是,見他威風凜凜的受眾人膜拜,她心頭滿滿的,那是陌生的感覺,更甚於違背了流風囑咐的愧疚。
後來,他告訴她,那是虛榮,女人的虛榮。
“定北侯?”白月素臉色煞白,如果這京城還有誰是白家不敢招惹的,那就是定北侯府了,因為便是子桑家族,見了定北侯的轎攆,也是要繞道而行的。
北辰燁可沒功夫理會地上戰慄的女人,只是柔聲笑道,“嵐兒,我們該回府了。”
看吧,若然是這樣的定北侯,誰能認出來?那溫柔如水的眸子,只比春風更要暖人,要不是方才那剎那的冷漠,定會有人當他是冒充的吧。
青袍書生顯然也目瞪口呆了,倒是張軒雙眼放光,恨不能上前抱大腿了。
“燁,我要幫他。”洛青嵐指著張軒,也沒打算扶他起來,冷冷淡淡的話,卻讓少年眼中燃起了希望。
“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