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過膝的牛仔褲。天氣畢竟是轉涼了。在夜色裡,顯得有幾分單薄。
燈開啟,巴掌大的房間什麼都藏不住。屋角的牆皮都潮地鼓起來。房間小得像棺材。床板也很硬。
床單換了新的。被子又是疊好的。付子祺從速寫本上撕下四張畫過的,都是酒吧附近的建築,鋪在床上。
“你喝水麼?只有白水。我這邊什麼都沒有。”
付子祺有點歉意。
葉舟返回車裡拿了兩罐啤酒。再進來,付子祺盤腿坐在床上,把月餅拆出來,剖開了。一塊蓮蓉,一塊豆沙,一塊果仁,一塊玫瑰。
葉舟把酒遞給付子祺,盤起一條腿坐在另一邊,付子祺並不開酒,放在一邊。
“我……我身體不太好,菸酒茶這些……”付子祺沒再接著說,微微一笑。
葉舟挑了挑眉,覺得如果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