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了北海公園,正準備釣魚。這個時候發現了閆埠貴。
三大爺閆埠貴是一位老師,一個月三十七塊錢的工資,平常也就是剛剛夠吃的。
現在糧票的價格上漲,對於閆埠貴來說自己釣魚這門手藝,他們家偶爾還能有些葷腥,甚至可以去黑市賣上一些零花錢。
這一點,著實讓院裡的其他人羨慕。三大爺也是很得意:“何安,你這是準備釣魚。”
何安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閆埠貴:“三大爺,我拿著魚杆,不釣魚,難道在這裡釣腳踏車嗎?”
三大爺知道何安對院裡的人有火,但沒想到會這麼大:“何安,怎麼和三大爺說話啊,你會釣魚嗎?”
何安怎麼會不知道三大爺的意思,無分是想向自己顯擺,但自己有系統給的魚餌:“略懂一些而已。”
三大爺頓時挺直了腰板,揹著手說道:“喜歡釣魚你找我啊,不是三大爺和你講,我這釣魚技術在這北海花園算是數得上的。”
何安知道三大爺確實是釣魚的一把好手,但是也只是釣的時間長罷了,畢竟熟能生巧:“三大爺,我可不在這裡和你閒聊了,去晚了,好的位置就沒有了。”
何安剛想和弟弟妹妹離開,
三大爺小眼睛一轉,想到了一個可以暫時緩和和何安之間的關係。畢竟都喜歡釣魚的人,都是可以很好的相處的。
三大爺的漁具很是簡單,釣竿就是一根長的竹竿,末端綁著魚線,放魚的就是一個竹簍。
何安的魚竿是這個年代可以買到的最好的魚竿了,看的三大爺一臉的羨慕。
現在的天氣轉變的很快,天氣轉冷,湖邊上都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幾人來到湖邊的時候,周圍可是有不少的人已經開始釣魚了。
何安對自己的魚餌很是信任,所以隨便選了一個地方,就準備釣魚了。
看著何安選的這個地方,三大爺又想顯擺自己的釣魚技術:“哎,你怎麼可以選在這個地方啊,這個位置不好,我的位置在那邊,那裡可是一個風水寶地啊。”
何安實在是不想理會三大爺,開始拿出自己的魚餌,準備釣魚:“三大爺,釣魚講究的是技術活,看的是技術。”
三大爺見狀那是不樂意了:“你這是不相信三大爺啊,想當初我可是釣上來一條十幾斤的大草魚。還是和三大爺去我那個地方吧。”
三大爺想的是,一但跟著自己,自己在教他一手,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就可以緩上來了嗎?
何安沒有理他,怕自己的弟弟妹妹無聊,將準備的兩個小釣竿,讓他們釣著玩。
三大爺氣的都懷疑人生了,但是轉念一想,自回來以後,何安可是在院裡收穫了不少的錢,不如和他一比。
三大爺轉過身來,陰險的笑了笑:“何安,咱就這麼釣魚多沒有意思啊,咱今天就比一比,誰釣的魚多。釣魚少的那個人,將釣的魚都給贏得那個人,另外再加上十塊錢。”
說著令三大爺高興,一旦贏了,那自己這個月可就相當於存了一個月的工資。
聽到三大爺的比試後,何安覺得很是高興:“三大爺,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三大爺怕何安反悔,急忙的發下毒誓:“那我們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何安也是點了點頭,兩個孩子已經躍躍欲試了。
誰知剛轉過身的三大爺,又轉了回來:‘何安,咱可說好了,是咱們兄弟兩個比試,你弟弟妹妹釣的可不算啊。“
可以說是三大爺全是心眼,簡直就是屬藕的,全是心眼啊,不對是屬媒的,全是黑心眼。
何安本身就準備了兩個水桶,將一個放到身邊:“那好,咱們可說好了,說要是輸的人,不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