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起來,哪怕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反應丟死人了,像個丫鬟妃子!
還好就三個男人。
少將先生還是先關心兒子,過來湊近觀察鼻樑上的縫合,兩三天已經有點結疤消腫了,據說不會留下痕跡,阿威很在乎這個,過些天還得請最好的整容醫生來補刀修整。
主要是觀察了兒子的情緒狀況,然後才看旁邊站得規規矩矩的“女婿”,白浩南現在敢對視了,不是仗著獨得恩寵,而是從阿威那裡得知少將也不算多陰晴不定,一句話,少將先生是絕對的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的態度,當然,是不是兒子對父親的主觀看法另說,反正也不那麼濫殺無辜。
一身軍裝的父親最後選擇坐在白浩南那張床邊椅子上,讓兒子當翻譯:“你在首都的那起被暗殺的案件確認了,那個兇手斷了腿沒能跑掉,但他說他只是在黑市拿了錢和地址被要求殺死你,不知道是誰買兇,我已經要求把這件案子遞交警察總署調查,你有什麼懷疑的物件沒有?”
白浩南不在這個時候亂開腔,搖頭,就像他從來沒去追查過莊家的真實身份,現在也沒有刨根問底的**,能讓自己安全撤離就行,很多人就死在這種無謂的執著上,他不會。
少將不知道是不是有點意外他的反應,停頓著觀察他好一會兒才繼續說話:“現在首都依舊形勢混亂,綠衫軍越來越多,聚集到五六千之眾,全國各地也有人表示支援,但法恩寺直接阻擋了警方入內調查,白衣信眾開始衝擊警署和各種設施,雖然不至於動盪,但是已經嚴重影響到首都地區的治安和旅遊產業,你沒什麼要說的?”
阿威有用語跟父親爭論了什麼,估計是把白浩南的初衷和出發點說了下,白浩南還是搖頭,不攙和。
轉過來阿威給他解釋:“我說了你也是看見瑞能大師的惡行才決定做點什麼的,但這種局面其實是被人利用了。”
白浩南看著病床上下的父子,想想說:“之前我隱瞞了個情節,天龍法師十年前最疼愛的弟子,就是被瑞能大師引誘過去,給他們做了貪汙善款的替罪羊,幾年前判刑自殺了,這也是能查到的,我確實是想坑瑞能一把,為天龍法師報仇,但天龍法師不會要我報仇,他只想懲惡揚善,所以他沒參與我這麼做,到現在這樣僵持的局面……難道軍隊就不能一股腦的衝進去解決了麼?”
阿威代替父親都能解釋:“佛門寺廟在全國的地位很高,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沒誰敢直接衝擊關閉寺廟,那會導致全國反對,這跟關閉酒吧夜場有很大的區別。”但還是給他父親說了。
白浩南有觀察少將的表情,沒有那種不屑一顧的傲慢,還點點頭回應:“天龍寺的主持我是非常尊敬的,老法師的確是德高望重的人,我派人去問過,你確實是他的弟子,所以我才沒有懷疑你的中國人身份,但你這個身份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白浩南又只好講故事了,當然這個更容易刪減,核心真實身份解釋清楚就行:“我本來真是打算就在天龍寺出家夠兩年,然後再回國的,我這個足球運動員的身份也可以到中國國內網上去搜尋,就踢了那麼一場好球,倒了八輩子的黴就一路逃亡,現在又得繼續逃下去!”
阿威提醒:“其實也不用……”
少將應該相信了白浩南的說法,還讓他把自己的中文名字寫下來:“如果你不是別有用心,我能保得你在北部區繼續正常生存下去。”
天地良心,跑路王白浩南一點沒想到自己,第一反應就是天龍寺以及宋娜和阿依:“我能有什麼用心?我從瑞能那別墅拿到的還有幾個監控硬碟和幾十張光碟,都放在天龍寺的,如果交給您,我只希望能保得他們的平安。”瞟了眼表情熱烈的阿威,白浩南還是決定不要說出宋娜來,萬一吃醋怎麼辦?
少將先生聽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