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偏差。”
大鳥在踱步過來。
“如此你擔心什麼?”李治微笑道。
蔣涵福身,“是,臣知曉了。”
她隨即告退。
李治衝著大鳥招手,咕咕叫喚兩聲。
大鳥抬頭,撲閃著翅膀,轉瞬飛走。
王忠良惋惜的道:“這鳥看著很漂亮。”
李治負手看著宮外的天空,說道:“宰殺了應當能吃一頓。”
王忠良愕然……
……
賈平安壓根就沒醉。
老將們的試探對他而言就是個笑話。
當然,他也沒指望自己裝醉能瞞過那些老鬼。
李勣看來有些不高興,主要是衝著程知節。
老程現在覺得自己的功勞已經足夠子孫享用了,再多就是禍端,所以行事小心謹慎的和見到貓的老鼠一般。
先前他一直在旁聽,偶爾插嘴問個問題,卻是問來歷。
這個和他的行事風格不同。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讓他來打探賈平安的底細。
會是誰?
賈平安的腦海裡出現了李治的面孔。
這位皇帝缺乏安全感,對於任何人都不怎麼放心。
……
跟蹤張虎的人第三次來到了永安坊。
永安渠從安化門外穿牆而過,一路經過許多坊市,其中就有永安坊。
坊內的百姓就是靠著永安渠來生活,當然,做飯用井水。
張虎腳步匆匆的過了溝渠,邊上捶打布匹的婦人看了他一眼,嘀咕道:“又來了。”
那些婦人都在笑,然後奮力捶打著布匹。
李白的詩提及過此事: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搗衣,就是捶打布匹。大唐百姓穿著最多的是麻衣這等粗布,麻布粗糙,若是直接做成衣服穿上,肌膚受不了。
所以婦人們買了麻布都會用木棍子搗,直至把麻布搗的軟和,穿著舒坦了,也方便裁減縫製。
這便是搗衣,不是洗衣服。
張虎過了溝渠,轉入一條小巷子裡。
前行數十步,他扣響了一戶人家的房門。
房門開啟,一個婦人探頭出來左右看看,見沒人,這才笑道:“我家夫君都出去半個時辰了,你怎地才來?”
張虎低聲道:“有事。”
“快進來。”
二人進去,大門關上,還上了門栓。
跟蹤的惡少等了一會兒,這才到了門邊,側耳傾聽。
裡面隱隱約約能聽到床板震動的聲音,節奏很穩定。
還有婦人的叫聲……
惡少沒有原路返回,而是選擇了直接順著巷子走出去。
晚些,訊息傳到了許多多那裡。
“報給賈參軍。”
“等等,我親自去。”許多多覺得這條大腿很給力,需要做個姿態。
……
為白銀大盟‘jt_玉’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