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過了好說,不過……
賈平安進了書房,徐小魚站在外面,看著那些書籍,眼中有敬畏之色。
“進來。”
賈平安坐下,等徐小魚進來後說道:“此後你在此過活,好,娶妻生子,不好,就回火星灣去。”
徐小魚的眼中多了歡喜之色,“那些人都說賤奴是賊,就郎君說賤奴這是本事,賤奴心中歡喜,以後定然教了孩子學這些,回頭繼續為郎君效命。”
這偷雞摸狗的本事……還準備傳承下去?
賈平安很頭痛,覺得以後說不準會出現一個賊王世家。
“去吧,還有,以後別自稱什麼賤奴,跟著家裡人稱呼。”
“多謝郎君!”徐小魚出門,歡喜的翻了個跟斗。
賈平安微微一笑,喃喃的道:“柴駙馬,這份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
王琦獲得訊息的速度很快。
“王尚書!”
周醒急匆匆的進來,王琦從容的道:“慌什麼?可是有急事?”
周醒喘息了一下,然後笑道:“剛才得的訊息,柴令武在朱雀大街上驅趕馬車疾馳,隨後馬車垮了,他摔了出來。”
王琦一怔,“說清楚些。”
周醒說道:“就是拉車的馬突然斷了繫帶,馬車隨即傾覆。”
王琦想象了一下,皺眉道:“柴家這等地方,家主的馬車誰敢輕忽?繫帶怎會斷了?”
這事兒就像是後世某個大家族的族長的豪車剎車線斷了一樣滑稽。
家主的馬車,當然會經常檢查,而且繫帶也會經常更換,怎麼會出這等事?
周醒微微垂首,再抬頭時,眼中多了異彩,“莫不是皇帝……”
王琦搖頭,“柴令武當年支援魏王,算是站錯了地方,可皇帝就算是再忌憚他,也不會用這等手段。”
“那是誰?”
……
李治也接到了訊息。
他霍然起身,在殿內遊走。
“陛下。”
外面送來了晚飯,李治擺擺手,王忠良過去低聲道:“尋個地方,晚些再熱熱。”
李治突然止步問道:“柴令武如何?”
王忠良不敢去看那雙全是嘲諷之色的眼睛,“說是大腿斷了,遍體鱗傷,但死不了。”
李治笑道:“緣故。”
“有車伕說了,是拉扯的馬身上的繫帶突然斷了,隨後馬車傾覆。”
“他們如何說。”李治覺得此事真的很有趣。
“說是幾乎不可能。”王忠良覺得下手的真是一條好漢,“柴家富貴多年,家中對於馬車等物早就有了規矩。柴令武的馬車時常會有人檢查,不可能出現這等事,除非……”
“除非什麼?”李治淡淡的道:“除非有人割斷了些,隨後疾馳崩斷。他若是不疾馳,就算是斷了,憑他的身手也能無事……”
這真是把柴令武算計到了骨子裡。
王忠良竟然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準備晚飯多吃一些,“也不知道是何人所謂,當真是膽大包天。”
李治沉吟著。
這件事他覺得有問題。
柴令武和誰有仇?
他最大的仇家就是皇帝。
他是權貴,權貴站錯隊是不能回頭的。回頭會被視為不可信的二五仔,隨時能引爆的隱患,還是尋機弄死最好。
所以不管是房遺愛還是柴令武,他們都沒有表態回頭。
這便是這個時代的規矩。
除去李治之外,柴令武沒啥仇家。
李治突然微微一笑。
“陛下,巴陵公主求見。”
巴陵的速度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