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財物在狂喜。
但凡知情的,範亨絕對會給一筆錢,所以大家都發財了。
“回頭暗中去查那些人,查到了……老夫要讓他生不如死!”範亨發狠了,想到損失的那筆錢,恨不能把動手的那人碎屍萬段。
“怎地有火把?”
遠方隱隱約約的看到火頭在跳動。
“誰在趕夜路?”
夜裡趕夜路被抓到的話,不論三七二十一,先一頓打。
“那邊也有。”
範亨回身,見身後的遠方也有火頭,而且不少。
“這邊也有!”
不對啊!
範亨心中一緊,“趕緊回家!”
馬鞭甩的清脆,拉車的馬吃痛就長嘶著。
“在這!”
有人在叫喊,接著聽到了馬蹄聲。
範亨面色大變,“丟棄財物,趕緊回去!”
可來不及了!
四周的人在快速逼近。
“是誰?”
範亨站在那裡,一口老血差點就吐了出來。
那人先是旁觀范家挖寶,等挖出來後就點了一把火,來個調虎離山。
這手段讓範亨自愧不如,氣得想吐血。
可事情還沒完,那人竟然缺德的把事情捅了出去……
這手段真特孃的讓人憋屈到家了。
那些人接近後,看著范家人不禁一怔。
有人在後面喊道:“他們挖了賈家的地。”
“哦……”
“怪不得這幾日范家說什麼賈家挖了他家的土,還封住了賈家的村子,原來是想獨吞這筆錢財!”
事情真相大白了。
範亨心亂如麻,喊道:“趕走他們!”
范家的人開始驅趕這些人。
有人喊道:“搶啊!”
眾人一擁而上,頃刻間就淹沒了范家一干人。
等他們走後,躺在地上的範亨被打慘了,喊道:“去尋黃武!”
這事兒已經包不住了,他必須要自救!
封鎖賈家村子的事兒也幹不下去了,趙勝帶著人看了現場,仰天悲號:“范家欺人太甚!”
隨即趙勝就去了縣城外蹲守。
時辰一到,城門開啟。
黃武早飯吃多了些,不停的打嗝。
“明府,范家來人了。”
“何事?”
黃武懶洋洋的點頭,晚些范家的管事來了,眼睛青紫了一隻,嘴角腫起,狼狽不堪。
“明府,阿郎請你去范家一趟。”
“何事?”黃武覺得範亨這個姿態過分了,對自己呼來喝去的,真當縣令不是官嗎?
管事苦笑道:“阿郎遍體鱗傷,若非如此,也不會是某來。”
“竟然如此?”
黃武和範亨關係不錯,聞言就派了心腹去范家。
“某是火星灣賈家的……”
邊上趙勝在和胥吏說話,心腹上馬而去。趙勝對跟來的莊戶說道:“那人是范家的管事,範亨定然是想掩蓋此事,你在此守著,某回去看看。”
而就在此時,賈平安已經上了岸,一臉疲憊的往新豐縣去。
“郎君!”
趙勝留在縣裡等訊息的莊戶看到賈平安時,不禁嚎哭了起來。
“這是為何?”
賈平安一臉不解。
“郎君,那范家說咱們家挖了他家的土,打了咱們的人,還封住了莊子。可昨夜范家卻挖了咱們家的地,好些人去了,原來范家發現咱們家的地裡埋了許多財物。”
瞬間賈平安的臉就變了。
“郎君,趙勝先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