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巢,一隻鳥兒從巢穴中探頭出來,鳴叫幾聲。外面的鳥兒振翅飛走……再回來時,卻是帶來了食物,慢慢餵給巢穴中的鳥兒。
那不是幼鳥,難道是在孵蛋嗎?
新城躡手躡腳的走到樹下,仰頭看著。
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
“阿姐,我這便沒事了吧?”
賈平安進宮準備撤退。
武媚的心情頗好,嗔道:“這等時候別人恨不能披肝瀝膽表忠心,你倒好,讓你做事卻是推三阻四,滾吧。”
得!
這一劫便算是過了。
“等等。”
武媚叫住他,沉吟了許久,抬頭道:“長孫無忌自盡,你可想……”
這是想為我謀官?
賈平安搖頭,“阿姐,我此刻在兵部不錯,任雅相對我也頗好。若是升官去何處?難道還能任職尚書?”
“為何不能?”
武媚理直氣壯。
阿姐……
賈平安想到了扶弟魔。
但這個卻萬萬不能。
一旦倖進,以後就是一生的汙點。
於是他又帶著一屁股的腳印出宮,路上那些內侍宮女都捂嘴笑。
解散了那一千人,李敬業來了。
“兄長,阿耶真過分,竟然令我今日在刑部不可外出一步,嘖嘖!剛才才令人來說……讓我滾。兄長,這是為何?”
“長孫無忌倒臺了。”
李敬業脫口而出,“他早就該倒臺了,卻一直不肯去。”
“兄長。”
李敬業目光炯炯,一臉正氣,“既然有這等好事,咱們不該慶賀一番?去平康坊吧,小弟請客,今日咱們不甩個酣暢淋漓不歸。”
家中的兩個婆娘這幾日頗為異常,一旦他表現的精力旺盛些,隨即就會各種誘惑……
高陽那個婆娘也是如此,隔三差五就榨。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了。”
“餘糧?”
“對。”
“敬業!”
李勣從宮中出來,招手。
李敬業低聲道:“兄長且在外面等我。”
他屁顛屁顛的過去。
“這是要去哪?”
老對頭倒下了,李勣的心情不錯,笑的也真了些。
“去平康坊。”
李勣馬上冷冷的道:“今日不妥,你竟然還敢去平康坊……”
糟糕,阿翁要動手。
李敬業振振有詞的道:“阿翁,不是我要去,是……是……”
“是誰?”
“是兄長,我只是陪他去。”
……
賈平安並未等李敬業,而是徑直去了高陽那裡。
“大郎!”
孩子咯咯咯的笑。
“我怎麼覺著不對勁呢?”賈平安很鬱悶,“家中的老大是大郎,你這裡明明排行第三,卻也是大郎。”
高陽理直氣壯的道:“各論各的,怎地?她們還能和我較這個勁?”
不服,就抽服。
二人逗弄了一番孩子,隨後進了裡間。
高陽眉飛色舞的道:“夫君,長孫無忌那個老賊竟然服毒自盡了,大快人心吶!夫君今日陪我慶賀。”
長孫無忌於她而言就是個老賊,當初若非賈平安出手,高陽早就變成了一坯黃土。
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但長孫無忌權勢滔天,高陽只能忍著。
幾杯酒下肚,高陽媚眼如絲,“夫君……”
“沒了。”
賈平安木然道。
昨日才將榨過,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