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起伏,就像是一個乾巴巴的木偶。
見同伴這麼快就被打倒了,氣氛先是凝固了一下,然後人群中似乎產生了一種默契:聯合起來打到這個剛來的傢伙,打到他站不起來。
四周那群原本互相仇視的漢子,統一起來,圍城一個包圍圈,緊緊地吧甄謹包裹在中間。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甄謹恐怕早死了不下萬了,周圍氣氛凝重的彷彿就連都空氣都凝固起來了,就連呼吸都費力。
除了甄謹,每個人手上都握著武器,雖然良莠不齊,可總歸比赤手空拳來的強吧。可是即使是這樣,那群人在見識了甄謹的身手後,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若是單打獨鬥,恐怕是鬥他不贏。不如我們一起上,累也累死這個王八羔子。”不知道是誰率先開口的,可是卻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認同。
“殺啊。”周圍的人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武器,狠狠地像甄謹砸過去。
即使看見這麼多人衝了過來,甄謹的臉色也沒有改變絲毫,依然是淡淡的,就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波動。好像自己面對的不是廝殺,而是小橋流水人家。
雖臉上還是一臉的淡然,可是甄謹的動作卻不慢。他一個鷂子翻身,便躲過了身邊人得偷襲,甚至還借力打力加倍的還了回去。不過兩三下的功夫,便成功的讓三分之二的對手都失去的還擊的力氣。
若是一個人之超過你一點,那麼你會嫉妒,甚至是怨恨他。可是若是超過你極多,甚至是難以望其項背了,那麼你只會羨慕。人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謙卑的,更何況是足以致命的力量。
還能夠站立的人都默契的選擇退到一邊,遠遠地躲開這個殺神。這個傢伙太可怕了,若是說這裡的其他人只是喪失了人性,那麼這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人性是何物,他不過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罷了。
“啪啪啪。”突然應該是門口的位置傳來一道亮光,破開了層層的黑暗。突兀掌聲響起,就像是萬花叢中突然出現了一顆大樹,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門前進來了一個穿著青衣大褂的男人,他臉上帶著笑意;似乎毫不掩飾對甄謹的欣賞。男子的步伐雖不快,可是看起來極為莊重,一看就是為官多年的老油條了。
“張大人。”周圍的人看見男人,都往後退了一大步,低著頭,縮起脖子,給男人騰開空間。
甄謹心裡知道,這個所謂的張大人。就是張彬知。他是顯策手下的第一爪牙,聽聞也是害死朝鳳母妃的幕後推手,甄家之所以覆滅的如此之快,恐怕他也助力不少。
想到這裡,甄謹的牙就不住的咬緊,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可是就在甄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耳邊突然冒出了朝鳳的臨走前留下的話:
“你以為殺掉甄家是誰?是殘暴的匈奴人?是昏庸無道皇帝?是那些溜鬚拍馬的小人?其實都不是,是這個殘酷的社會。適者生存,不適者死亡。甄家固然為國為民,可惜你為的國可曾護你?你為的民可能救你?既然都不能。那麼為何不現實一點,只為自己?”
當時的自己很詫異,甚至是完全無法理解朝鳳的思想?她為什麼這麼說。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她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久居深宮,哪裡會知道自己的經歷?
甄謹還記得,面對自己的反駁,朝鳳並沒有語塞。她只是輕輕地笑了笑。然後放自己離開了自己養病時暫居的紅樓。
“你還會回來的。”臨別時朝鳳是這麼說的,語氣很篤定“若是你不甘,就到紅樓吧,不過到時候,你的靈魂就屬於我了。”
記得當時自己是不屑這個,相反。還賭氣一般的發下過誓,絕不回頭。可是現在呢?甄謹自嘲的搖搖頭,自己去過軍神府。這個曾經顯赫一時的地方,現在的野草及膝,是遠近聞名的‘鬼屋’。就像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