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如撞日,這挑選地方也沒必要太過挑剔。既然是飲酒作樂,就隨便找個有酒有樂的地方便是了。這關鍵,還是要看喝酒的人。不過既然夫人肯賞錢某臉,那人自然就沒有錯了。依照錢某愚見,這路上人多眼雜,若是走散了,豈不是麻煩?不如就近,就去那裡好了。”
說這,錢老闆伸手,往西邊一直。之間一座豪華精緻的雅舍屹立那哪裡。小樓迎著大街,周邊圍繞的似火一般的大紅燈籠,就是現在還離小樓有一段距離,卻也能清清楚楚的聽見小樓中傳來的笙簫吟唱。
待到走進了些,就更是不得了了。之間三五個在寒冬,卻依然只是薄紗敷體的嬌豔女子,並作一排齊齊的站在門前。也不上前搭話,只是一看見有男子過來,就痴痴地的笑。
見到錢老闆來了,門口站著的那些姑娘們,就活像是見了鮮花的蜜蜂。一股腦的擁上來,好哥哥的叫個不停。就連一邊站著的林宵,都遭受到了池魚之殃,不曉得被摸了多少把,吃了多少豆腐,臉的通紅通紅的。嘴裡還弱弱的叫著不要,卻又不敢真的用力掙脫,生怕傷到這些‘弱女子’。
朝鳳抬頭看了看,只見燙金的牌匾上寫了三個字‘’。
第九十二章:男人間的爭風吃醋
燃燒的過熱的地暖,把樓內和樓外分割的極其的分明。空氣中飄蕩著一股甜膩的香氣,這香氣很怪異,並不屬於任何一種花香或是薰香,不過也不算難聞,只是燻得人似醉了一般。
樓內多是用大紅,金色這樣鮮亮的顏色裝點的,看起來很是喜慶,這到附和今天的氣氛。樓內月華吐豔明燭燭,青樓婦唱衣曲。家樂器服玩,並皆珍麗,妓妾亦盛飾。往來女子,年齡相貌雖有不同,可是臉上那豔麗的笑容,卻都是如出一轍。仿若三春時節初開的花朵,看的人眼花繚亂。
朝鳳跟在錢老闆的身後,一邊細細地打量周邊的景色,一邊在心中感嘆道怨不得有人說‘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原來樓中既然是這樣的光景,看著不像只是做小樓,到似又似是一個新的世界。
“呦,錢老闆可是好久沒有來過這裡了,您若是在不來,只怕姑娘們都要以淚洗面了。”遙遙的,傳來個甜膩的女聲。聲音雖是甜,可是卻並不讓人覺得虛假,反倒給人一種放鬆的感覺。就想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在像你打招呼似得。
朝鳳順著聲音望過去,說話的是個中年的女子,容長的臉兒,欣長的身子。身穿海棠色衣裳;臉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來;似笑非笑;似葉非葉的斜睨著錢老闆。雖是美人遲暮了,可是看著依舊是叫人覺得極其的舒服的,不難想象她年輕時,是如何的絕代風華。
“呵呵,莫非是蜜蜂也喜歡秀孃的面貌。所以往你的嘴唇上抹了蜜?要不然你的嘴這麼這樣的甜?”錢老闆笑了笑,伸手招來中年女子“好了,玩笑的話就不說了。今天錢某帶了幾個朋友過來,還勞煩秀娘給安排個雅座,再叫上幾壺好酒。”
聽了錢老闆,在細看周圍其他女子對婦人的態度,朝鳳便猜出這婦人許是這花館的鴇兒。從鴇兒的話中,不難推測出錢老闆是這裡的常客。不過。。。。。朝鳳看看周圍女子的相貌。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錢老闆,在心中暗自發笑:鴇兒愛財,姐兒愛俏。這錢老闆又俊俏,又多財,當真是‘財貌雙全’,自然是討人喜歡的緊。不過在這花館中。卻不知道是他佔了姑娘們的便宜,還是姑娘們吃了他的豆腐。
到底是大夏人,錢老闆的身形並不健碩。甚至是顯得有幾分瘦弱的,和周圍濃妝豔抹的高挑少女們在一起,到似是叫人調戲的那個。
聽錢老闆這樣說了,秀娘笑笑,輕輕地揚了揚手裡的繡帕,嬌聲道“瞧您說的,您也是這裡的常客了,您的吩咐,我還敢不遵從?這些日子您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