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會輕易的放手。
難道的,莫離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回答道:“世界上永遠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只是有些原因,你不能明白,我沒有坦白。或許是相遇時恰好你笑了,或許是你皺眉了。所以,我愛了。所以,我來了。愛不是懷念,不是熱烈,而是歲月,年深月久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想忘記,都忘記不掉了。”
“後來呢?後來那女子如何了?”沉默了一下,朝鳳還是開口問道。
“嫁人了。”很簡單的三個字,卻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遺憾問道,聽的朝鳳都有些皺眉了。若是說莫離原本還是有些悵然的,可是在看見朝鳳的臉色時,卻又覺得有些好笑了“時間會慢慢沉澱,有些人會在你心底慢慢模糊。回去吧,天色快要暗了。”
一花一世界,一生一宿命。天地自有道,何苦枉掙扎。海棠花將落路將盡,擺首回頭了無聲。或許有的人,註定就是錯過。
第一百六十章 傷離別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人間的季候永遠不斷在轉變,春時你留下多處殘紅,翩然辭別,本不想回來時同誰嘆息秋天,可現在連秋雲黃葉又已失落去遼遠裡,剩下灰色的長空一片透徹的寂寞,你忍聽冷風獨語?
熱烈的橙紅顏色,長襲紗裙緯地;外套玫紅錦緞小襖;邊角縫製雪白色的兔子絨毛。一條素白色段帶圍在腰間,中間鑲嵌著一塊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帶左側,細緻的佩帶了一塊,上等琉璃佩玉佩,這便是身份的象徵了。
雅緻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更顯現出了絲絲嫵媚。一頭錦緞般的長髮,僅僅用一支紅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墜月狀,又在發箕下,插上一排掛墜琉璃簾。看著銅花鏡中的自己,朝鳳淺淺的笑了笑,望向清露說道:“你看,若是再加上鳳冠霞帔,就和我當初離開大夏,來到匈奴的場景沒有什麼區別了。”
“您啊,奴婢都不知道是該說您豁達好,還是沒心沒肺的好。”清露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走到朝鳳的身邊,替她拉平衣角“這到北彝去,到底是不如再匈奴自在的。您現在想的一臉輕鬆,可是若真的是。。。。。。”
大抵是清露自己也覺得這話實在不吉利,所以話剛剛說到一半,便又飛快的住了口。還向地上淬了幾口。默默地念叨著;“大吉大利,大吉大利”的咒語,倒是看到朝鳳好笑。
“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說了。我都不急,你又著什麼急?”看見清露這擔憂的樣子,朝鳳只是微微地笑了笑,並不當做一回事。
‘質子’源於春秋戰國時期,諸侯之間的‘納質為押’,到兩漢時期,基本形成一種制度。其實‘質’是中央王朝,向與之建立藩屬關係的,少數民族索取人質。雙方是一種宗主國與附屬的關係。一般多見於小國,用來表示對大國的臣服。‘質子’又稱為‘侍子’,大多以民族首領,或部落酋長的兒子或兄弟、王室成員或權貴充當。
不過這一次,自己這個;質子‘的地位實在微妙。匈奴和北彝的軍事力量,實際上是差不多的。若是綜合起政治經濟來看,匈奴似乎還要比北彝好上一點。不過北彝勝在沒有內亂,萬眾一心;在加上一直韜光養晦,現在倒是風頭正勁。所以一時之間,也說不上孰強孰弱。
“娘娘。請您快些出來吧,北彝的使者,已經在外面迎接了。”小貴子急匆匆的進了門,連禮都來不及行一個,就開口催促道“這文武百官都在外面看著,就連陛下也都等著您呢,你快些吧。”
自從朝鳳被打入冷宮後,這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