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會了還安排那麼多的事情。
這次訓練持續一個月,那他應該還是可以趕上琴生的演唱會,不過即使趕不上他也會秘密的趕回去,相比爸爸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怪罪自己的!軍區處於中央區域的最後方,單比面積的話三大家族加起來也沒有他廣闊,其中中央科技院就是在軍區的最中心,許多秘密的研究便在那裡進行。
一群人下車的時候並沒有受到什麼歡迎,這裡的軍人可不比學校的教官溫柔,迎接他們的是一條粗長的鞭子,一下子甩在下車的學生腳邊,嘴角的冷笑帶著一絲軍人才有的殘酷:“菜鳥們,來到這裡記住自己的身份,這裡的規矩只有一個,服從,管好你們的狗腿,去了不該去的地方,以後就都不用走路。 ”
“什麼嗎,他以為自己是誰啊?”後排的男生有些不耐煩的嘟囔道,誰知道話音未落一條鞭子就甩到了他臉頰上,那可沒有留力假裝,一下子將少年粉嫩的臉頰撕開了一道邊,崩出來的血液灑在軍綠色的衣裳上,變成了黯沉的黑色。
那少年傻愣愣的捂著自己的臉頰,他身邊兩個關係好的朋友立刻不滿的叫起來,但沒等形成騷亂,那軍官的鞭子不斷舞動,幾個少年身上平添了幾道傷痕,厚厚的軍統服居然裂開了一道大口子,從外頭就可看見血淋淋的傷疤,看得人觸目驚心。
這下這些少年也知道軍官和教官的不同,這些帶著殘忍笑容的傢伙簡直是看到了最好的出氣筒,場內原本熙熙攘攘的聲音頃刻間安靜下來,連校長的面子都不給的少年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不敢去擄虎鬚,笑話,就算打得過眼前的軍官,也打不過他身後那一整排拿著槍的軍人啊!
琴銘倒是不怎麼在意這些在自己面前囂張跋扈的軍人,其實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少年並不是衝動型的人,不然也不會因為一件事情謀劃許久還沒行動,平時那些暗地裡說他壞話的琴銘也是從來不放在心上,他覺得因為隨便什麼人生氣是件愚蠢的事情,但這也是在別人沒有觸及他的死穴,要是有什麼人敢拿琴生來開玩笑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
這時候軍官雖然看著很專制囂張,但琴銘私下卻覺得這是強者的權利,就像是他要是站在那個位置,也不樂意跟下面的人唧唧歪歪,挺直著身體站在最後的位置,他的身高這時候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這個位置軍官也是鞭長莫及,一番訓話無非是威脅恐嚇外加體罰,一些平日裡只知學習的優等生都快堅持不下去了。
等草地上躺屍了幾個軍官才懶洋洋的住了口,抹了抹嘴意猶未盡,最後添了一句:“以後你們可以叫我秦老大,我喜歡乖孩子,好了,現在就扶著這些孬種下去吧,嘖嘖,這要是放到百年前,還不扔給那些怪獸當飼料的好。”
侮辱人的話讓人氣憤,但在場的學生只敢往肚子裡咽,唯一幾個敢跟這位嗆聲的已經被抽趴下了,幾個要好的同學現在才敢伸手扶起地上的躺屍,小心翼翼的詢問有沒有醫務室這個高階的裝置,結果又被冷嘲熱諷了一回。
等見到訓練所住宿地的時候,這些天之驕子才算知道噩夢還在後頭,這個年代科技發達人口卻遠沒有古世紀那麼多,就算是領著政府救濟都可以有個兩室一廳,這種通鋪早就消失在書本上歷史中,當看見齊刷刷的通鋪時,不少人連哭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