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飛行的子彈‘噗’地一聲就擊穿了戰士的防彈頭盔,接著子彈帶著防彈頭盔的碎屑,進一步擊穿了戰士的頭顱,戰士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動著,身體一下子,重重地摔在戰壕的後面。
戰士的頭盔飛了,額頭上一個大洞,裡面慢慢地滲透出紫色的血,呼吸還沒有停止,手腳還在抖動,但是生命已經離開了他的身軀。
打完一槍的印軍狙擊手還沒來得及收槍,老李的自動狙擊槍的子彈也就到了。
大口徑狙擊槍‘嘭’地一聲,把一顆帶著感應式爆炸彈頭的子彈打到這名印軍的藏身處,飛到印軍士兵身邊的子彈頭。‘轟’地一聲炸開,四濺的彈片一下子把印軍的半個身體撕扯得粉碎。
也在同一時刻,另外一名印軍的狙擊槍也響了。
一顆彈頭,‘噗’地一聲打在自動狙擊槍上,狙擊槍的槍身中彈,子彈擊碎了自動狙擊槍的瞄準部分,造成了電路短路,一時間‘噼噼啪啪’地火光中,自動狙擊槍的系統被全部破壞。
當然,打出一槍的這名印軍士兵,同樣在‘呯’的一聲射擊聲中,滿頭噴血地倒在狙擊位置上。
雙方就是這樣,你來我往,你打我一槍,我回你一槍,沒有誰能夠真正的佔有絕對優勢。
老李擁有技術優勢,本以為可以一鼓作氣勢如虎般的拿下印軍陣地,可不料對面的印軍也不差,尤其是印軍視死如歸的戰鬥意志,這還是老李第一次見到。
一個狙擊位置上,被打死的印軍狙擊手的身體上鮮血還沒有流盡,同樣的狙擊位置上可能馬上又會填補進另外的一個狙擊手。
而這個填補進去的狙擊手則不開槍,就隱蔽著,等待老李他們這邊開始新一輪的攻擊後,這個死去的火力點又再度復活,繼續狙擊老李的攻擊部隊。
雙方就這樣來來往往,你爭我奪,就在陣地前面50米左右的範圍內形成了一個相互角力的局面。
這邊老李拼命要尋求突破,一波波的不間斷攻擊,而那邊印軍拼死阻擊,一個死了另外一個又頂上,雙方都為此付出了巨大的傷亡,均傷亡慘重。
狙擊小分隊的王義強此刻已經傷痕累累了,打死了幾個敵人的他,同樣也是敵人狙擊的重點目標,除了自己渾身的傷痕之外,跟隨他一起參與狙擊的狙擊手現在剩下來的還不到10人,而且個個也都是遍體鱗傷,沒有一個人是完整的。
這樣的狙擊經歷,不要說王義強,就是老李也沒有預料到。
“老班長,你看這戰怎麼打成這樣了?”悄悄爬到老李位置上的王義強問到。
“龜兒子,我咋個會曉得,誰曉得印軍這麼頑強。”老李說著唾了一口。
“小強你們現在怎麼樣?”老李拿著一個潛望鏡不停地向前面搜尋著。
“老班長,損失太大了,20個人現在還剩一半,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死硬死硬的。”王義強說著‘卡塔’一聲,給槍裡壓進去一顆子彈,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喝水的嘴唇乾枯得一塊塊的翹著。
“是啊,誰會料到這些雜碎會這樣,打死都不投降。”老李說完扭頭看了一眼王義強。
就在老李扭頭的這一瞬間,對面的狙擊手大概是發現了老李的這個潛望鏡。
‘呯‘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劃過空氣,準確地打在老李的潛望鏡上。
‘呯呯’一下,老李拿在手裡的潛望鏡被子彈打得粉碎,玻璃砸子濺了老李一臉,子彈繼續劃過空氣,在老李的頭頂‘嗖’地飛過。
聽到槍聲的王義強和老李都不由自主地把頭一縮,接著老李一把拉起王義強就往陣地的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你看看,這些雜碎就是這樣,老子一個好端端的潛望鏡又廢了。”跑到了相對安全距離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