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前蘇聯透過代理人門格斯圖染指這個美國盟邦,則是最主要原因。
由於被殖民統治打斷了歷史程序,使得許多非洲國家的政治生活不完善、不健全,容易出現獨裁者、政治強人,這些人一旦大權在握,為消滅異己,常常採用政治謀殺的手段,如上世紀70年代名噪一時的兩位強人——中非帝國皇帝博卡薩一世和烏干達總統伊迪。阿明。達達,在統治期間就常常採用政治謀殺手段清除政敵;與此相對應,一些野心家、陰謀家也往往採取類似手段政變上臺,如賴比瑞亞前總統塞繆爾·卡尼翁·多伊原本僅是個軍士長,1980年4月12日夜,他率領16名士兵同夥潛入總統府,用砍刀謀殺總統托爾伯特,並隨即慘殺13名部長,把自己送上國家元首、三軍大元帥的寶座。由於非洲國家、尤其許多黑非洲國家武備廢弛,這種僅憑一小群人和簡陋武器就能顛覆一國政權的事例,在非洲曾屢見不鮮。
此外,還有一些政治謀殺,則是由於某些人或團體對現政府的政策不滿。如1981年10月6日,埃及總統薩達特在慶祝10月戰爭9週年閱兵式上被幾名受閱士兵打死,行刺者的動機就是對薩達特與以色列媾和不滿。
近年來隨著社會的發展和冷戰結束,傳統型別的政治謀殺在非洲已呈下降趨勢,但由宗教衝突催發、往往有國際恐怖組織幕後參與的新型政治謀殺卻有抬頭趨勢,如北非國家阿爾及利亞近年來暴力頻發,就和基地組織北非分支的活動,以及層出不窮的政治謀殺密不可分。
事實上,歐洲也曾經是政治謀殺的重災區。
在中世紀,不論是邦國林立的德意志,還是四分五裂的義大利,五花八門的政治暗殺都屢見不鮮,英格蘭的王位爭奪、法國的教派之爭,也不時可嗅到政治謀殺的血腥;進入近現代,政治謀殺依舊斑駁可見,法國大革命中的馬拉之死,1914年社會黨領袖饒勒斯的被刺,德國納粹頭目希特勒殺死“衝鋒隊”頭目羅姆、納粹掌權後殘殺德國***領導人臺爾曼等眾多反納粹政治家,以及戰後西班牙巴斯克、北愛爾蘭等地由埃塔和北愛爾蘭共和軍發起的一系列政治謀殺案件,都曾讓歐洲人心驚膽戰。
但二戰後歐洲的政治謀殺已趨明顯減少,進入21世紀更十分罕見,除了巴斯克地區偶爾傳出諸如2000年8月地方行政長官阿紹斯特雷遇刺等事件,值得一提的政治謀殺只有2002年5月荷蘭極右派領袖福爾圖遇刺身亡。
歐洲遠離政治謀殺的根本原因,一是民主政治生活在二戰後更趨健全,透過選舉政治表達訴求、謀取權力,較諸政治謀殺,暴力手段,風險小,成效大,且社會和民眾普遍希望穩定、安寧,厭倦暴力和血腥,採用極端手法的組織已得不到民意支援,自然只能走向沒落;二是當代歐洲大多數國家是民族國家,民族和宗教矛盾並不激烈,政治謀殺的土壤也因此很難培養,當前歐洲政治謀殺和政治暴力最頻繁的地區,是巴斯克、北愛爾蘭、科西嘉島等民族矛盾錯綜複雜的地區,也從另一個側面證明了這一點。
………【把冒充警察者找出來抓起來】………
激起軒然大波的“遼寧省西豐縣警察進京抓記者”訊息又有新進展:1月8日《東方早報》報稱,西豐縣公安局“制定接受媒體採訪”的電話裡,有關負責人表示,所謂西豐縣警察進京抓記者“完全是無中生有”,據他所知,“沒有這回事”,“西豐縣沒有警察進京抓人”。
已有許多專家、法律界人士指出,西豐縣警方“以涉嫌誹謗立案”,並派警力進京拘傳進行負面報道的媒體記者,法律依據是蒼白的,禁不起仔細推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有輿論監督以來,這樣的事也是聞所未聞的,如今西豐縣警方負責人出面闢謠,表示“沒有這回事”,相信大多數人會感到很欣慰、很釋然:畢竟全社會都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