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閣主來參加武林盟會卻沒有想到這武林盟會竟然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簡直是讓人掃興啊!”
三個字“本閣主”就道盡了來人的身份,這江湖中誰人不知道能自稱閣主的就只有無情閣的無情公子,就如同鬼域的鬼主,天下第一莊的莊主,這都是一個勢力一個稱謂,別人怎敢亂言。
隨著聲音眾人就看到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男子慢慢走近,一攏純白色的長衫,沒有任何的點綴與花哨,乾乾淨淨,清清澈澈地自他肩頭流瀉而下,但若是有人仔細看就會看到那白色的衣襬出隱隱有些紋路是一朵曼珠沙華的姿態,男子看起來有如遠山青黛,飄渺如煙,卻又在隱約之中,將那俊秀的身姿勾勒得撩人心絃。雲煙似的墨黑長髮好比最上等的絲綢,柔亮地拂過一縷垂在胸前,面具遮住了他的面龐,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與此刻的神情,但哪怕看不到面容還是讓人想到了公子墨如玉。
“無情公子…”人群中很多人都認出了這個男子,畢竟這樣的氣勢這樣的裝扮除了無情公子還能有誰?就連剛剛被打的女子都不再敢說什麼,她只是一個幫派中小小的弟子怎麼敢和無情公子爭辯,而且江湖中的眾人對這個無情公子都是道聽途說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對於江湖人來說除了鬼域的鬼主外就是無情閣的無情公子最為神秘了。
凡能在見到無情公子的那一刻有些吃驚畢竟這麼多年的武林盟會都曾邀請無情公子前來,如今每年雖然也曾經寄帖子給無情閣但都是做做樣子罷了,眾人都沒有想到無情公子竟然會真的來參加武林盟會。
“哈哈!”凡能上前一步來的無情公子的面前,拱手說道“原來是無情公子,小輩們不懂事理還請無情公子海涵!快裡面請!”
凡能巧妙的恭維著無情公子,這樣他既不會得罪無情公子也不會讓那些旁門弟子受到責罰,這樣的做法一瞬間就收攬了那麼旁門弟子的感激的心。
無情公子露出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凡能,那一眼太過於意味深長讓凡能愣在原地,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無情公子已經跟著小廝走向了練武臺上方的一處座位。
“無情公子!”羽流離笑著寒暄了一聲,眾人看到的就是天下第一莊莊主似乎有意向無情閣的閣主無情公子丟擲橄欖枝,而無情公子卻清冷的點點頭。
羽流離打了個招呼就收回了目光和其他門派的掌門寒暄了起來,但其實心裡都隱隱讚歎起了藍幽唸的偽裝,若不是他事先知道羽流離怎麼也猜不出這無情公子竟然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這麼年幼的女子,還記得剛剛知道念兒就是無情公子的時候他簡直驚的下巴都掉了。
就在羽流離和那些掌門說話的時候就看到剛剛的那個緋紅衣裳的女子和幾個男子走了進來,他們只是一個小門派的弟子根本就沒有座位只能站在練武場的外圍觀看。
憑著羽流離的武功剛剛在入口處的那些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自從他和京無安在一起後就已經做好了接受眾人對自己的鄙視和厭惡,但是羽流離沒有想到念兒會這樣的幫助自己教訓那些人,哪怕她如今的身份本不該這樣做,羽流離心裡領了這份情。
無情公子坐在那裡自成一股氣派,雖然不咄咄逼人但清冷的讓人不敢去接近,他坐在那裡就是一片天地,哪怕他的身材不高大但同樣讓江湖眾人不敢輕易得罪。
“鬼域鬼主——到!”
若說剛剛無情公子的到來讓眾人感覺到訝異,那麼鬼主的到來就是讓江湖眾人有些驚恐。不同於無情閣的亦正亦邪,更不同於無情閣的獨孤一支,無情閣很多勢力都是商業並不參與江湖中的很多事情,但鬼域不同鬼域對於眾人來說就是魔教一樣的存在,因為鬼域自從出世後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讓人驚恐。江湖眾人一般尋仇都只是本人但鬼域確實斬草除根,更重要的是鬼域十分猖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