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羅立,你說吧,怎麼辦?”
“那那……把我的工時再延長几個月好了。”我還能怎麼辦?難不成真以我這Acup跑到紅燈區去賣肉?估計掙的錢還沒有在李若愚這擦地的多。
“再延長几個月?”李若愚微微往沙發上靠了一靠,“羅立,你該不是看上我了吧?為了在我身邊呆下去,故意摔壞這些東西?”
“不是不是不是!”我搖頭如撥浪鼓,差點沒把心肝掏出來給李若愚看。對他有意思?拜託,那白毛女和黃世仁都可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歡歡喜喜入洞房了。
“哦?”李若愚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我保證,我真的看見一潭子的壞水在他倆眼睛裡盪漾。李若愚緩緩開口,眼神不自覺的飄向電視:“那你該怎麼賠呢?“
我順著李若愚的眼神看去,《電鋸殺人狂》?我的小心肝兒猛一顫。聽說,有錢人有許多怪癖。既然有喜歡戴假珠寶的女王,那麼,也會喜歡做殺人狂的變態。一聯想到李若愚在醫院的那番話,我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訂婚和他妹妹死掉的那一環,被他漏過去了,難不成他真的是……
這麼一想,我整個頭皮都開始發麻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豪氣的一閉眼。橫也是死豎也是死,豁出去了。
李若愚一愣,接著就浮起淺淺的笑意:“你想好了?”
這廝怎麼可以在這個當口學那個捲毛李詠,不給人個痛快!我頭一昂:“不改了。”
“好。”李若愚招招手,我連忙跑過去洗耳恭聽,“那你,就提供下特殊服務吧。”
所謂特殊服務,所謂特殊服務!
氤氳的水汽裡,李若愚精壯的小腹若隱若現。他斜斜的靠在椅背上,支楞著兩條腿,右腿閒閒的放著,而那條萬惡的左腿,……正被我小心翼翼的抱在胸口,如履薄冰的擦著。
“李若愚,你前幾天都不洗澡嗎?”好修養如我,還是不淡定的抱怨了幾句。
我眨著眼睛使勁的表達著我的意思:“您在找我提供這種特!殊!服務之前不還是衣冠楚楚神清氣爽的橫行霸道嗎?!”
但最終,這句話在我的喉頭打了轉,還是嚥了下去。
李若愚哼了一身,懶洋洋的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我有口難辨,我明明天天跑到公共浴室裡和一幫狼女貓人搶噴頭的好不好?!
他閉上眼睛,扭了扭脖子:“之前都讓齊奇幫忙的。”
琦琦?!原來李若愚和他真的是一對苦命鴛鴦?哦,不對不對,是一對苦命“鴛鴛”。咳。真愛無敵。我覺得應該給予他們肯定和信心:“嗯嗯,琦琦是個好男人,你和他……”
“嗯?”李若愚的鼻音輕輕上揚,一張臉衝我靠了過來,“什麼?”
他的氣息撲在我的臉上,身體一動,下面圍著的那條浴巾越來越有滑落的危險……
我嚥了咽口水,才艱難的轉過頭:“真愛無敵,咳,真愛無敵。”說完,我一時間福至心靈。難道白牙財主因為我揭穿他和琦琦是一對的事情害羞了?
哎,斷背山都得奧斯卡了,耽美狼滿大街了,您這樣的精英,怕啥呢?
“真愛無敵?”李若愚似笑非笑的重複了一遍,“我倒是想試一試。”
說完,竟然俯身將嘴唇貼在了我的唇上?!
我急忙抬頭,就對上李若愚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他的眸色有不同於往常的漆黑,彷彿有一場暴風雨在醞釀。
這樣的眼神我在武李的眼睛裡看到過一次,在停電的沒有人路過的小閣樓裡,他雙手靈活的解開我襯衣上的紐扣時,眼睛裡閃著的就是這樣危險而嗜血的光。
武李……
被李若愚靈巧的舌頭吻的暈暈乎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