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說什麼,收了錢,找了零。
厲中河微微一笑,朝著不遠處鎮政府招待所慢慢悠悠地走去。
卻說趙志熊和李大槐吃飽了聊夠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便站起身來離開。
“我說志熊,前幾次都是你結賬,今天我來結。”李大槐說著就要掏錢。
趙志熊一聽,滿臉的不樂意,他正要掏錢,板面老闆卻開口了:“你們兩位別爭了,已經有人幫你們結了賬。”
“哦……”趙志熊和李大槐愣了一下,異口同聲地問道:“誰幫我們結了賬?”
老闆指著不遠處厲中河的背影道:“就是那個年輕人。”
趙志熊和李大槐看著厲中河的背影,對視了一眼,道:“那個人,好像並不認得啊!”
“你們兩個,還鎮幹部呢,還不快過去問問。”店老闆笑呵呵說道。
趙志熊和李大槐不再猶豫,快步追了上去,嘴裡不住地喊著:“兄弟,小兄弟,您慢走。”
厲中河停下了腳步,趙李二人追上前來。
“小兄弟,你幫我們付了飯錢,我們得還你。”趙志熊拍拍厲中河的肩膀道。
李大槐上下打量著厲中河,笑著說道:“小兄弟,我們是清河鎮政府黨政辦的,呵呵,我們黨員幹部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滴。”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以後我們會經常見面的,請你們吃頓板面,不算啥。”
“呃——”趙志熊和李大槐愣了一下。
“小兄弟,你是哪裡的?為什麼說我們會經常見面呢?”趙志熊詫異地問。
厲中河淡淡地吐出一口菸圈,一字一句地道:“我叫厲中河。”
“啊——”趙志熊和李大槐嚇得瞪大了眼睛,眼睛裡盡是不可思議,再不敢說什麼多餘的話。在他們的面前,厲中河雖然年輕,但厲中河是清河鎮的鎮長,雖然在鎮長前面還加了一個“代”字,但他依然是鎮長!職務比他們兩個高了好幾級,他的身上透脫出一股難以言說有威嚴,讓他們不敢直視。
厲中河十分友善的道:“你們剛才在吃板面的時候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我們的聲音很小的啊。”趙志熊結結巴巴地道。
趙志熊說得沒錯,剛才他跟李大槐說話的時候百確確實實是在竊竊私語,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聽得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
“如果你們談論其他的事,也許我還聽不清楚,但你們的話裡好幾次提到了厲中河,不是麼?所以啊,我就統統聽清楚了。”厲中河笑道。
李大槐哆哆嗦嗦地說:“厲,厲鎮長,要是我們說錯了話,你,你可得原諒我們啊,我們不是故意的……”
厲中河揮揮手,打斷了李大槐的話,道:“我又沒有怪你們,如果怪你們的話,我還會替你們結賬麼?”
趙志熊和李大槐又是一怔,感覺跟做夢似的。
厲中河笑道:“你們剛才在吃麵的時候說的話,我很高興,我會記住你們兩個的。”
趙志熊的腦子顯然要比李大槐反應得快一些,立即意識到厲中河給他們丟擲了橄欖枝,介面道:“厲鎮長,我雖然比你大了幾歲,但你是領導,以後在工作中,希望你能多多指導我!”
厲中河笑了,這趙志熊雖然是個大胖子,但腦子卻很靈,他能說出這句話,意義再明顯不過了,投誠啊!
緊接著,李大槐也意識到了厲中河的話中之意,小聲道:“我跟志熊是鐵哥們,以後我們跟站在厲鎮長這一邊。”
話粗理不出,李大槐的話,雖然很直白,但厲中河聽來卻很喜歡。
“兩位老哥,你們在清河鎮工作多久了?”厲中河問。
趙志熊道:“我們兩個都是清河鎮人,大學畢業以後就分到了鎮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