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大了。”青狼怪甩出一句話化作一道血影離去。
最後獨獨剩下嚎豬怪一個兀自迷茫的思索著,他們一人一句,將他弄的愈發迷糊了。
“幹,這幫yīn人,哪有當哥哥的模樣,盡欺負俺老豬年齡小!”某一刻,某頭豬終於反應了過來,再一看,諸位哥哥都走出了老遠的距離,他憤憤的暗罵一聲,機靈的向四周瞅了瞅,趕緊追了上去。
這片異獸居住的宮殿群落佔地很是廣闊,內中包括永珍,各種修煉、生活的設施都很齊備,自從和孫彌分開以後,張天嘯等妖繼續向宮殿群深處行進,一路斬殺了無數的妖物,搜尋了十幾間房屋,收穫也還算喜人。
如此這般三天過去,穿山怪一斧頭將擋在面前的最後一名異獸妖物斬殺,他微微有些氣喘的叫道:“這妖物越來越厲害了,這次比上一次又多用了半個時辰。”
隨著深入,妖物的數量不僅多了數倍,妖物的戰鬥力也明顯變強,他們行進的速度明顯變緩。
“大哥,又搜到一枚令牌。”嚎豬怪的聲音傳來,有一些慵懶,聲音中夾著微微的失望,他甩手將令牌仍向張天嘯。
張天嘯伸手接住,只見這令牌有巴掌般大小,表面刻著一座宮殿,氣勢恢弘,背面刻有一串數字,這令牌非金非木,握在手心裡竟有股股灼熱向體內竄去,很是奇異。
這令牌是嚎豬怪在異獸妖物腰間扯下來的,每有戰鬥,他必會去翻那些妖物的屍體,雖然除了儲物戒指,很難翻到有價值的物事,他卻樂此不疲。
這令牌掛於異獸妖獸的腰間,顯然是很貴重的物事,應該經常被他們撫摸使用才對,可是張天嘯卻沒有在上面發現任何的腐朽屍氣,他猜測,這可能和令牌中的灼熱氣流有關。
這三天之內,他們殺了無數的異獸妖物,卻只在三名妖獸的腰間發現有這令牌,今天是第四塊了,張天嘯拿在手中仔細的研究了一番,看了看令牌上的宮殿圖案,最終還是一無所獲,這幾塊令牌應是一類,他們的圖案都是一模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背後的數字。
張天嘯隨手將令牌扔進了儲物戒指,留待以後有時間再去研究,他心裡隱隱有個想法,或許能借著這令牌,破除儲物戒指中的屍氣。
“大哥,還要往前走嗎?”長鼻怪輕聲問道,打斷了張天嘯的沉思。
“我有直覺,這深處定有重寶,否則不會聚集如此多的妖物。”張天嘯肯定的說道,這也是繼續走下去的訊號。
大鵬怪等妖點了點頭。
走著走著,張天嘯突然停下了腳步,只見他的眉頭輕皺,似乎又發現了什麼事情。
“大哥,是不是又有什麼狀況?”穿山怪湊到張天嘯身邊問道。
張天嘯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行進,口中說道:“是蝶凌!”
“蝶凌?那個隱瞞我們身份的異獸?”嚎豬怪一聽到蝶凌兩字,耳朵陡然豎了起開,他對蝶凌隱瞞異獸的身份仍然耿耿於懷,他一向標榜和蝶凌是好兄弟的。
“這也不能怪他,異獸的身份在妖獸界太過敏感,他不說也屬正常,再說,誰又沒有一點秘密呢!”張天嘯為蝶辯解起來,他的心裡倒沒有什麼不滿,若他是蝶凌,他也會如此,這一點很好理解。
“虧我把他當做好兄弟!”嚎豬怪兀自心裡不平衡的嚷嚷著。
張天嘯搖了搖頭,嚎豬怪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幼稚,他也不想再說其他的,不說蝶凌,就談他張天嘯吧,他從地球穿越而來,這個秘密他敢和眾位兄弟分享嗎?太過詭異和驚世駭俗了,他只能自己憋在心裡,很多時候,隱瞞一些秘密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遠處,蝶凌的情緒波動很大,充滿了憤怒,正陷入了一種癲瘋之中,他的攻擊凌亂無序,好似隨時都可能被對方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