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麼,我想了半天才記起來,像是在威脅哪個老師,說他做了很多壞事,對不起自己,說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到最後他還反咬一口,這就算了,看見自己的孩子也不管,還說要把自己和孩子趕出去,免得礙眼,別人知道了,他會受影響什麼的。後面就是好多怨恨的話,還說自己手裡拿著很多證據,要毀了他很簡單,只不過念在孩子和往日情分的面子上,只求他別再打擾自己,給自己和孩子一個安靜安穩的環境,這事就算結束了,否則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我說了這些,她們沒說什麼,只是告訴我以後不能提這事,那老師現在在學校混得很開,這事我們還是忘記的好,就當沒發生過。再者,他也沒把你怎麼樣,我們畢業了就走,管不了那麼多。
不斷分析 緊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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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不過很奇怪,今天他居然來查寢,還在我們寢室站了很久,還沒開學呢,查寢幹什麼啊?本來也不打算告訴她們的,誰叫他突然查什麼寢室,怪怪的,她們問起,我也就說了出來。
志,你說他應該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吧?是嗎?我有些擔心。
可能我又在胡思亂想,反正就快要畢業了,到時候走了就沒事了,你說呢?志,你想我了嗎?”
“姐妹們,有什麼看法?”張嵐問道。
“沒什麼看法,我還真不知道她們後來是怎麼死的了,照目前的情況拉看,多半有可能是那個男的要殺人滅口,可種種跡象又表明她們就算是死在那男人手裡,但和我們也沒有必然聯絡啊!”歐陽蕊分析說。
“關鍵在於,那信紙的內容就算讓人知道了,也沒誰敢加到他頭上去啊,就算加了,以他的地位,說別人汙衊他也沒事啊;再說了,寫這日記的人目前為止也沒遇到過孟恬和她親媽或者是她們的鬼魂啊?”張嵐又問。
“要不,她說她總覺得有人跟著她,這個‘人’,會不會不是那個男的,而是鬼?”歐陽蕊有些調侃的說。
“鬼找她幹嘛?借身殺人?”張嵐對歐陽蕊的話嗤之以鼻。
“難道我說的沒道理嗎?那鬼被害死了,於是在某個小角落悄悄留下線索等待有緣人,而這個有緣人又機緣巧合緊緊只是參與這件事,並沒有發揮那個鬼所期待的作用,於是那鬼就不得不現身,好提示有緣人新的線索,假如這個有緣人又沒發揮作用,那麼接下來,嘿嘿,這鬼就會現身出來嚇唬她,人後威脅她,怎麼樣?有道理吧!”歐陽蕊似乎覺得氣氛有些壓抑,說了些讓人皮笑肉不笑的話,不鹹不淡。
不料張嵐突然極其鎮定的扭頭對歐陽蕊說:“真相只有一個——你垃圾恐怖片看多了。”
“唉,算了,我還是繼續讀下去好了,你們兩個也別爭什麼,現在時間緊迫,搞不好又會出事。”
“那字兒幾乎都散架了,我都懷疑你眼睛受不受得了,要不給我來讀吧。”張嵐伸出手來準備接過本子。
“還是我讀吧,她的字型我已經習慣了,你讀的話又要花時間適應。不過,謝謝關心。”林筱憶笑了笑,又低下頭來眯起眼睛仔細辨認起來。
“1983年8月21日,天氣晴轉陣雨。
今天大家都起的挺早,各忙各的,我去了圖書館,找老師拿到鑰匙後走了好遠才到,當時天氣很好,藍天白雲下,圖書館看上去有種說不出來的滄桑美感,有些頹敗與落寞吧,外牆在歲月風雨的打磨下已經發黃,甚至有些皸裂,爬山虎從右邊攀援而上,陪同時間一起吞噬著這座有些寂寞的樓,慘綠色的爬山虎終有一天會包圍住這座散發著文明光芒的建築。
樓前的小水池裡也滿是荒蕪,荒蕪的是刺眼的綠,浮萍、荷葉、破碎的蓮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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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萬籟俱寂的大樓,連知了的吟唱都隔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