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濃妝,重彩的煙燻將女子襯托得狂野性感,紅色的貼身短裙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纖細的手臂上挽著一個亮皮的金色小包包,修長細白的腿踏進了這所充滿神秘氣息的‘夜巴黎’酒吧。
“哈羅,歡哥,我來了!”女子輕快的聲音當即響起,野豔的臉龐上露出嫵媚的笑容。
何火歡一看進來的女子,不由得擺出蘭花指,笑道,“玫瑰你個死丫頭,怎麼今晚才有空過來啊?”
“嘿嘿,最近有事兒,怎麼樣,有沒有新到的好‘貨色’呀?”妖豔女子嬌笑一聲,親暱的搭上何火歡的肩膀上,就似看到姐妹淘一般開心。
何火歡甩個媚眼,不可否認,他的確是娘氣了些,但從小在齊家受慣壓迫的他,自是要軟弱一些,如今,雖為黑幫頭子尉遲拓野做事,但也無法一改他自小積累下來的軟弱性格,久而久之便形成今天這副樣子,也罷,老大都不介意了,他自個兒舒服就好,“最近城中的李家公子哥兒經常流連至此,別說歡哥不照顧你,這等公子哥兒生性奢華,腦子卻不怎麼機靈,容易掌握,倒是便宜你了!”
“喲呵!別像上次那個那麼粘人就好嘍!”喚做野玫瑰的女子,巧笑著翻個白眼,好不容易甩掉上次那個白痴,她可不想又搭來一個八爪魚!
“哦呵呵,我說玫瑰啊,歡哥倒挺好奇你卸妝後是副什麼模樣,令得男人如痴如醉的。”何火歡只知道,眼前這位號稱巴黎野玫瑰的女子,最近在他的‘夜巴黎’可紅了,而且這女子第一次找上他的時候,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只想在‘夜巴黎’找個有錢的金主。
女人攀附男人而生存,他懂,況且因為玫瑰的到來,確實讓他的酒吧生意更加火旺,又何樂而不為?但奇怪的是,這朵妖豔的野玫瑰來無影去無蹤,誰都沒有見過她白天的模樣兒。
“去,歡哥您這不是擺明了取笑我麼?”女子黑閃閃的眸子劃過一絲嫵媚,掃視了一眼光線昏暗的酒吧內,“李家公子在哪兒呢?”
“別看了,貴賓都在樓上的包廂裡。記住,是B9座,端點水酒過去,事成之後,可別忘了常來我這裡捧場喲!”何火歡好心的提醒道。
“沒問題,謝謝你哦,歡哥,你真是大好人吶!”熱情的給何火歡一個擁抱,玫瑰踏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跑去酒保那裡取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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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間再次整了整妝容之後,玫瑰拎著金色小包包,端著一等的烈酒,這才放心的走上樓去。
包廂間的走廊裡,光線非常的昏暗,淡淡的麝香味道瀰漫在走道中,夾雜著情迷的味道。
路過幾對靠著牆壁親吻的男女,玫瑰仔細的找著B9座的包廂。
來此買醉的人,或是one…night…stand的人,不在少數,但不包括她玫瑰!
她需要找的,是一個可靠的金主,正如媽咪所說,做情…婦的標準,首先是要找對一個可以依賴的好男人。
當然這個‘好’並不是指他不可以花天酒地,而是不可以對她欲與欲求,必須要給她足夠的自由!
驀地,“嘿,玫瑰兒?是玫瑰兒嗎?”昏暗中,她聽到一個醉醺的男聲在身後響起。
“呵呵,認錯人了!”見鬼,她才懶得搭理這些粗俗的酒鬼,趕緊閃躲到一旁。
“別跑啊,寶貝兒,身材正點哦……”
“對不起,我約過人了!”眼看後面的酒味就要竄入玫瑰的鼻息,眼眸隱約瞄到包廂房門上的B9字,她想都沒想的推門而入——
跟著,砰的一聲,玫瑰將門快速的關上,深呼吸幾口氣,剛才差點就被那酒鬼揩油了!
房內好黑!這是她的第一感覺,安靜得有絲詭秘!
端著手上的酒水,還好沒有被她摔倒,回過神來,玫瑰開始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