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也不想多說,反正現在就算說得再多,也毫無意義。只要華夏真正的強大了,這邊界的問題,僅僅是一句話。反之,如果華夏不強大,就算天天抗議也沒有任何實際性的好處。
從赤塔開始,氣候就開始好轉了,伊爾庫茨克、克拉斯諾亞爾斯克、直到新西伯利亞,就算是走了大半個旅程。而劉東他們在火車上面,結結實實的已經坐了一個多星期。
還好他們坐的是軟臥,而且是專列的軟臥。要是坐硬座,然後一直坐到莫斯科,那簡直就是地獄般的旅程。劉東現在也算是有些佩服那些倒爺了,他們的行為如何,劉東不關心,單單這份吃苦的精神,就足以令人佩服了。
他們坐軟臥都覺得是一種煎熬,那些坐硬臥然後沿著站臺拋售生活用品的倒爺們,又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想到這,劉東不由得好奇的問了周青富一句:“你當初做倒爺的時候去莫斯科,那感覺怎麼樣?”
聽到劉東這個突然的問話,周青富的臉一下比便秘還難看,憋了半天,他才說到:“感覺好極了,老闆,要不我們回程的時候,就去體驗一下?我也好久沒有體驗過那樣每秒的生活了,很懷念啊!”
看到周青富那臉色,在聽到周青富那話語,劉東自覺的閉上了嘴巴。要怎麼樣的折磨,才能把這個漢子憋成這樣?那感覺,還是不嘗試為妙。
第一百零四章 高規格的接待
八十年代的火車旅程,並不是那麼愉快。就算是在專列上,度過半個月的時光也很不爽。劉東他們是年輕人,感覺還好一些,但對於其他的團員,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紀的團員,那滋味就更不爽了。
每天醒來,聽到的聲音就是哐當哐當,然後睡覺之前,聽到的聲音依舊是哐當哐當,就算在熟睡當中,這哐當哐當的聲音也沒有停歇過。這對於那些犯有失眠的人來說,是一場噩夢。
好在,噩夢終歸有要甦醒的一天。在第十五天的早上,一行人終於來到了莫斯科。對於劉東的團隊來說,好像除了周青富有過這樣的歷程之外,其他的人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麼漫長的旅途。
當火車終於停下了腳步的時候,劉東對著陳潔說到:“以後到蘇聯,誰要是叫我坐火車,我就和誰急!沒有比這遭罪的旅行了。”
陳潔經過了半個月的旅行,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聽到劉東這話後,點頭說到:“的確,這火車坐得,我現在腦子裡面全是哐當哐當的聲音,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調節過來。”
就在這時,帶隊的團長廖易輝走到了劉東他們的面前,對著劉東說到:“劉老闆,我剛才聽到了列車長說,他說等會兒我們出站的時候,會有一個歡迎儀式,是莫斯科市委組織的。並且,級別很高,現任的莫斯科第一市委書記會親自出席儀式。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注意一下形象問題。”
要是其他的團員,廖易輝完全能夠以勢壓人,讓那些人乖乖的聽他的,他的級別好歹也是正廳,對於那些國營企業的廠子,有著足夠的震懾力。但他卻偏偏對劉東毫無辦法。
能夠當這次商業考察團的團長,本就是高層對他的一種認可,來至高層的訊息,並不缺乏。所以,對於劉東的背景,他了解得很清楚,甚至還知道。這個所謂的商業考察團,原本就是特意給劉東組建的。要是劉東這邊沒有提出這個要求來,這個考察團,還不知道會不會出現。
要是一般的歡迎儀式,廖易輝完全用不著這樣緊張,但是剛才他聽到列車長說,這次出現的居然還有莫斯科的第一市委書記。這樣的級別,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
蘇聯和華夏政治方面的級別,是有很多共同之處的。莫斯科的第一市委書記,基本上就相當於華夏京城的市委書記。華夏的京城市委書記,是中政局的委員,對外可以稱作是副國級領導。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