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員發個資訊,告知他們聚會的地點,早點到歸來樓安排一下接待。”
嶺河市那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拍板拿主意,因為大部分的專案都是他親手cāo作的,別人插手有可能會壞了大事,所以在海州的時間不能停留的太長。
高建彬考慮著要儘快結束海州的行程。早點趕回村子裡cāo辦婚禮,再說事情如何解決,他的心裡也有了大致的輪廓,今天晚上和這群人證實一下,詳細的聽聽具體的情況,就可以給金副總理打報告了。
邊打電話邊喝茶,這茶水喝多了就容易出現一點小小的問題,高建彬舉著手機放在耳邊,撥著號走進臥室直接就推開了衛生間的門。開啟以後卻在門口沒有進去,稍微有幾秒鐘的停頓。手機突然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然後他迅速把門給帶上了。
剛才的一幕讓他的思維都處於停滯狀態。還沒有清醒過來,隨後聽到衛生間的門輕輕的開了,一個溫熱的**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背後,一雙雪白如玉的胳膊也摟住了他的腰部。
今天晚上歸來樓的大門前顯得特別熱鬧,一大群男女站在門外有說有笑的,要是海州市有眼力的幹部看到這一幕,肯定要嚇一大跳的,全是市委市zhèng fǔ和市直機關單位的領導們,裡面任何一個,都是現在海州市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劉彥廣笑著遞給盧東海一根菸,說道:“東海,既然老領導回到了海州,那我們的苦rì子也就到頭了。憑著高書記在省裡的影響力,絕對不會坐視那些人毀了他的心血,這段時間心裡鬱悶憋屈的都要活活把我給氣瘋了。”
盧東海也笑的很開心很舒暢,說道:“我現在想的是,有些人要是知道高書記回到了海州,恐怕今夜就睡不著覺了,特別是那幾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要不是他們倒戈相向,我們何至於落到現在的地步。”
俞兵在一邊笑著說道:“腳踏兩隻船可是很容易掉進水裡的,他們也不想想,海州能夠到現在的地步,高書記付出了多少的艱辛和努力,怎麼可能放任他們胡作非為,我這個原來的財政局長,估計很快就能官復原職了。”
然後又說道:“聽著國庫處和預算處的領導,私下報給我的那一筆筆開支,我經常晚上失眠作噩夢,這些資金可都是全市經濟建設的成果,你我都知道是何等的來之不易,就這麼流水一樣的撥付了出去,用來搞那些狗屁形象工程,我真的是心疼!舉個簡單的例子,西門廣場的地磚一年內換了三次,綠化更是多達四次,就算是豆腐渣工程也沒有這麼玩的,冷市長反對又如何,還不是常委會硬xìng透過了?”
劉彥廣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承包西門廣場工程的人是誰嗎?那是常務副市長袁耀敏的小舅子,護城河綠化帶的承包商,是梁國建的外甥。”
盧東海說道:“和交通局花錢相比,你們說的那都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得一提。這兩年道路工程專案,至少也要浪費了十幾個億,盛海路的一次翻修,財政就損失了四個多億。承包這個專案的道路工程公司,老闆就是宣傳部長明玉妍的親弟弟。”
要說這幾個人心裡面沒有怨氣,那才是見鬼呢,當初高建彬為了穩定海州的發展格局,把他們從縣區調進市裡,擔任了國土資源局、交通局和財政局的一把手,都是核心部門的領導,怕的就是出現類似的情況。
高建彬剛走的時候有冷冰靈頂著壓力,市委書記武英軍幾次想動他們都動不了,隨後在省領導的壓力和利益的驅使下,幾個常委逐漸的偏向了空降派,他們三個人就被安排到了別的部門。對一般人來說他們現在的職務也很好,可要是和原來的崗位相比,那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xìng。
劉彥廣現在擔任的是海州市民政局局長,盧東海是海州市科技局局長,俞兵擔任的是海州市招商局局長。應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