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開會期間,關係好的也不給他打電話。
高建彬看著手機差點要罵人了,拿過來一瞧,無可奈何的接了起來,劉小雪在那邊說道:“建彬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快煩死了!”
高建彬說道:“怎麼,悶得慌了?想找我晚上出去唱歌?”劉小雪情緒低落的說道:“今天晚上我爸又喝醉了,還是他自己喝的酒,我和我媽都很擔心他。”
高建彬有些奇怪的說道:“你爸不是剛兼任了省公安廳長的職務嗎,按理說應該高興才對,怎麼還要借酒消愁呢?”
劉小雪說道:“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聽這兩天他的電話,好像是中了趙東輝的什麼陰謀,本來這次兼任廳長不是他的意思,但是趙東輝卻非要在後面推著他出來,搞得侯俊才非常惱火。現在我爸後面的老闆對我爸很不滿,認為他靠趙家靠的太近,做事太魯莽,破壞了林家和徐家的聯盟關係。哦,對了,這兩家的關係是個大秘密,我是偷聽我老爸的電話才知道的。”
劉小雪是個沒有城府的女孩子,她說的話高建彬百分百的相信,原來劉寶嶺後面靠的是林家,這次的新書記也是林家的人,而林家和徐家關係親密的事情,趙東輝並不知道,那這個局面就有點意思了。
趙東輝肯定是藉著打擊侯俊才的同時,向劉寶嶺示好,也是向林家釋放他的一種態度,為新書記到來的時候做個緩衝。
卻不知道這個舉動實際上是引發了林家和徐家的摩擦,把劉寶嶺推到了火坑裡,現在這位省政法委書記被折騰的兩邊不是人。
趙東輝覺得自己好心當成驢肝肺,侯俊才認為他在搶奪權力,徐家認為林家和趙家有貓膩,林家認為劉寶嶺和趙家做了什麼交易,這是一筆神馬糊塗賬啊!
高建彬就對劉小雪說道:“你父親究竟在擔心什麼呢?說出來給我聽聽,要是有能力的話,我會在暗地裡幫他的。”人家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就是要向他求助呢,不過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劉小雪高興地說道:“就知道建彬哥哥你最好了,聽我老爸和我媽說,他後面的老闆希望他到京都部委鍛鍊一段時間,給派系中別的人讓路。我家祖祖輩輩都在嶺南,所以我爸不願意走,結果他的老闆發火了,似乎是準備放棄他。你不知道,我爸最疼我了,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我心裡可難受呢,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幫他,他留在嶺南工作,我們以後也有見面的機會。”
高建彬不敢打包票,說道:“你問問你爸的意思吧,如果他真的被林家拋棄了,我可以出面做做工作換個派系,這是很犯忌諱的事情,他自己心裡有數。我這幾天還在京都,他考慮好了可以來一趟。”
劉小雪笑著說道:“等你回來,我請你到老地方唱歌喝酒,好好的謝謝你。”高建彬聽到這句話就是一哆嗦,這話聽起來好像有歧義啊!
掛了電話接著又開始睡,最讓人鬱悶的事情發生了,手機又響了。高建彬氣的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看號碼。又是個不能發火的人,是省委組織部長溫良哲打來的,他笑著說道:“建彬,聽說你已經開完會了,我和金誠銳剛才在方書記家坐了坐,老闆覺得我們該來京都看看你,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時間。”
高建彬說道:“溫部長,你有話就直接說吧。我們之間不用那麼委婉。”溫良哲嘆了口氣說道:“新書記的動作很大,我和老金眼看著位置不保了,所以要想繼續留在嶺南,唯有靠你老弟幫忙了。”高建彬皺了皺眉頭說道:“沒有那麼嚴重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良哲說道:“你也知道慣例,書記對組織部長和秘書長這兩個職務有很大的話語權,畢竟是關係最密切的位置,為了維護一把手的話語權,國家組織部也會尊重新書記的選擇。我們雖然在京都有關係,可都屬於那種名不正言不順的尷尬關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