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嫻靜,這浮誇的世界,哥一個靠才華吃飯的人,為什麼所有人看到的永遠都是他帥氣的臉蛋?
“好了,甭管它是虛名還是實名了,老孃問你,你是不是精通推演之術?”宮非煙直奔主題,一針見血的問道。
付遠莫名其妙的點點頭,怎麼了?難道她要推測與他共結連理的可能性?要拒絕一個少女對他的一片赤熱之心嗎?好為難啊!這可如何是好?
“我要你幫我推測一下我小妹的去處!”宮非煙毫不拖泥帶水簡潔明瞭的說道,又現成的推理師在,不用白不用。
“我拒絕與你共……啊?找人是吧!這個我在行,沒問題,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付遠尬尷的說道,只差打包票了。
“謝謝。”宮非煙眼圈紅了,平日裡人人懼怕的霸王花這時竟然也柔弱起來,與她那瘦弱的身形相疊加,也有幾分楚楚可憐。
付遠心中一軟,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他都能體會的,就像他能為侯慎君付出一切一樣,她也能為宮非沫付出一切,有著這樣的一個相同點,付遠覺得這個平日裡稱霸清玄門的女子,也有了幾分親近感。
付遠不再多言,閉上眼睛運轉起掌控乾坤,神識在無數星辰裡推演運算。
“找到了嗎?”付遠一睜開眼,就聽到了宮非煙正眼巴巴的看著他,他什麼也沒說,就繞了一個圈子,來到一個離城主府不遠的小巷裡。
宮非煙心裡揣測不安,一路跟在身後不感出言打擾,剛進小巷,她眼尖的就發現地上掉落的一個儲物袋。
城主府,公子軒,四方桌前。
林城安接過儲物袋,感應到這儲物袋上魚玄機微弱的神識氣息,衝宮非煙沉默的點點頭。
宮非煙眼神黯淡了一點,站起身來,轉身就走。
“你幹嘛去?”付遠也起身攔住她問道。
“定然是三生樓那群雜碎們被小妹破壞了好事兒,趁機把小妹截走了!”宮非煙扯著大嗓門吼道。
“就算是三生樓的人,你以為人家還會待在三生樓裡,等著你去抓嗎?”付遠也大聲的回道。
“可我能怎麼辦?就這樣等著嗎?小妹她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受苦呢?我怎麼可能毫不作為的就在這兒等待?”宮非煙心裡難受極了,她又把小妹弄丟了!
付遠一把抱過宮非煙,安撫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的,你先冷靜一點,想想她可能會去的地方!說不定她只是出去走走,只是你自己嚇自己,什麼事兒都沒有!”
“不會的,小妹從小就很乖的,從未出過府,沒什麼值得特意去的地方,肯定是三生樓,這段時間小妹得罪的人只有他了!”宮非煙不停的搖著頭,不相信付遠的話,儲物袋對修士而言是多麼重要的存在,若非遭遇重大事故,怎麼可能弄丟它?
付遠繼續分析道:“不管是三生樓也好,其他人也好,沒有當場殺她,說明就有所求,你放心,一時半會兒,她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真的?”宮非煙窩在付遠懷裡,小心翼翼的問道。
侯慎君被人從地下密室接出來,首先看到的就是,付遠抱著門內出名的霸王花,這一刻,付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瞬間偉岸起來,高人啊,平時不險峰不露水的,這一出手就不一般,此時平日裡憨厚的侯慎君,首先想到的就是宮非煙和易花花是知己好友,自己能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付遠看他不看侯慎君,激動的回答道:“自然是真的,我是那種騙人的人嗎?不信你問問大師兄!”
付遠對林城安使使眼色,宮非煙也求證的看向林城安。
林城安把那儲物袋丟到桌上,扇開扇子,冷淡的說道:“讓她走吧!閒事勿要插手。”
“那……”付遠剛要接話,就被宮非煙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