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兩者都是擅長草系的訓練家,目前都是17歲,是四人組中的搞笑擔當。
在王曉進入這個看似違和實則違和的組合時,作者眼睛一眯,終於可以寫一寫懸疑故事了......
因為時間原因,觀瀾市又是數一數二的高山,王曉也做好了花上幾天的準備,因此就早早的陪同一群人睡覺了。
王曉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發現了,思目奇是一個槍械(精靈世界有槍的吧???)迷,非常喜歡和王曉炫耀他的槍械知識,甚至給王曉看了他的“私人收藏”,一把短管霰彈槍!
而水湘不理解自己的丈夫是個槍械迷,只把那個霰彈槍當作逼真的模型,但是王曉偏偏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一股邪氣,是那種明面上坦坦蕩蕩,暗地裡卻有小動作的邪氣。
就連逗比兩兄妹也不例外,王曉在晚上起夜路過兄妹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他這輩子都沒有聽過的啊啊啊啊刺激音效
他猶豫了,這門後可能是他一輩子也無法看到的美麗景色,到底要不要做個禽獸呢,但是下一秒,王曉就果斷的開啟一道小縫,這要是不看豈不是禽獸不如?
結果開啟門一看這兩貨居然大半夜的在房間裡玩恐怖遊戲......
總之,王曉是覺得他進了個不該進的組合,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反正他現在是無比的放鬆,就當是和一群奇奇怪怪的人一起過一段日子的生活罷了。
第二天一早,王曉起來刷牙,思目奇找到王曉,想繼續昨天的話題,畢竟能夠在槍械方面聊的如此投機的王曉是第一個(王曉熟讀某本地球旅遊手冊,槍械方面是個男的就會多看兩眼,而精靈世界槍械水平很低,霰彈槍都是高科技)。
“咕嚕嚕,唔小,泥作田嗦唔得槍有撒個問得?(王曉,你昨天說我的槍有什麼問題?)”
思目奇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的巴拉巴拉,把王曉都整的有些懵,思考了大概三十秒才明白思目奇的意思,然後也是咕嚕嚕的開始對話,偏偏兩人還能聊的不亦樂乎。
“砰!”
“砰!”
兩隻正義的鐵拳直接砸在開始激烈爭論的兩人腦袋上,使得思目奇頭上腫出來一個大包,王曉也是被打的有些暈乎。
“刷牙就好好刷牙,你們也不怕吃到泡沫噎死。”
水湘沒好氣的白了思目奇一眼,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和一個看上去沒到二十的小夥子差點打起來,簡直羞死人了。
其他一起在這裡刷牙的人們都是哈哈大笑,沒有什麼芥蒂,只能說民風就這樣,純樸!
收拾了一下東西,王曉一邊和思目奇說著霰彈槍的工作原理,一邊走向兩兄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