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的偏門出了府,潛入洪州府的府衙裡,柳妙瓔驗屍,宋瑄翻看卷宗。
待他們從府衙回到客院不久,宋玳就領著兩個二十來歲的美貌女子來了。
“她們兩人,一個叫暖玉,一個叫冷玉,都是經過調教、榻上功夫了得的妙人兒。”宋玳笑嘻嘻地向“宋璉”介紹他帶來的女子。
兩女對“宋璉”盈盈下拜,待“宋璉”說了“請起”,二人起身,偷偷打量了一番“宋璉”,見他竟是神仙一般的俊雅人物,不由芳心大動,其中一女甚至暗暗向“宋璉”拋了個媚眼。
“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哥就不打擾你的好事兒了。”宋玳笑呵呵說著,離開了客院。
宋瑄用眼神示意柳妙瓔,柳妙瓔會意,回想自己曾看過的話本子裡女子爭風吃醋的橋段,扭著小蠻腰行至宋瑄跟前,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腰,嬌嗔道:“夫君,你不許去理會別人!你說過的,只疼愛妍兒一人!”
說完,柳妙瓔狠狠瞪了暖玉和冷玉幾眼,纏著宋瑄不撒手。
宋瑄含笑,帶著幾分寵溺地說道:“好好好,爺只疼妍兒。”說完,摟著柳妙瓔入了寢房,二玉只得無奈對視一眼後告退。
“三哥,方才我演得怎麼樣?”一進入寢房,柳妙瓔就壓低聲音問道。
宋瑄將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噤聲。這是江夏王府,不是他們自己的地盤,誰知道會不會隔牆有耳。
柳妙瓔立即捂嘴點頭,隨宋瑄行至臥榻前。宋瑄不好意思地輕聲說道:“小七,為了不讓人發現咱們的偽裝,要委屈你這幾日都與我歇在一室了。你睡榻上,我在那邊的羅漢榻上睡。”
“不委屈不委屈。那羅漢榻又硬又窄,本就不是用來睡覺的,三哥你就別睡羅漢榻了,和我一起睡床榻吧。這床榻這麼大,一點兒也不擠。”柳妙瓔說道。
“不可!你如今已不是小孩子了,我們若是這般,讓人知曉了,定會傳出極難聽的風言風語,於你的閨譽有損。”宋瑄拒絕道。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嘛,再說什麼閨譽不閨譽的,我不在乎,我又不想嫁人。”柳妙瓔勸道。
話音剛落,柳妙瓔就見宋瑄眉頭一擰,悄悄靠近窗邊,不久後又退回床榻邊,小聲說道:“宋玳送來的那兩個女子,在外頭聽壁腳。”
“啊?那我們要怎麼做?”
宋瑄的臉開始發燙,他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問:“小七,你知道夫妻……之事嗎?”
柳妙瓔認真想了想,答道:“話本子裡好像有寫,就是同床共枕,耳鬢廝磨之類的……”
這小呆瓜顯然是一知半解!宋瑄頭疼地想著,說道:“我們現在就要讓外頭那兩人以為,我們正在行夫妻之事。”
柳妙瓔不懂就問:“那該怎麼做呢?是不是要鑽一個被窩兒?”
宋瑄面紅耳赤,不知該如何表述,不自在說道:“你大聲……哭叫……就好。”
“夫妻相處,為何要哭呢?”柳妙瓔撓撓頭表示十分不解。
宋瑄感覺頭大了一圈,想了想,紅著臉說道:“或者你就求饒吧。”
“求饒?”柳妙瓔越聽越覺得莫名其妙,低聲問道。
宋瑄耐心在柳妙瓔耳邊低語了幾句,柳妙瓔一雙妙目中閃著興奮的光,點頭如搗蒜,表示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