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用舌頭舔了舔嘴巴,喵嗚了一聲。
葉成紹又大聲道:“此貓兒喝了清水,在座各位可以親眼看見,貓兒沒事,說明清水是無毒的。”
一屋子的人大噶也猜得到他要做什麼,覺得既害怕,又期待,畢竟那巧妙的用毒工具,放在一個內院婦人手裡,著實可怕,卻也新鮮。
葉成紹過了一會子,看那貓兒安然無事,便拿起一管銀簪子往碗裡倒著,眼神兒好的,便看到那簪子裡竟倒出一些黑色粉末來,葉成紹搖了搖碗裡的清水,再命人將水灌到小貓兒嘴裡去,那貓兒在喝第一口時,便亂蹬亂踢,拼命掙扎著想要逃,但不過片刻後,便四腳一蹬,抽搐著死了。
可見那毒性之大,歎為觀止,整個屋裡的人都摒住了呼吸,呆呆地盯著那口吐白沫的小貓兒,方才還活蹦亂跳,只是轉眼之間就死了。
王大老爺只覺得自己頭上漿汗如雨,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小王氏,這個庶妹在王家時,並不得寵,自小便乖巧聽話,原本因著她給人做妾,王家很不待見她,但看在藍家老太太份上,她又是側室,比妾還是貴重一些,這幾年又還知禮孝順,與孃家走動得勤,所以才會多加關注了些,沒想到,竟是有一副蛇蠍心腸……
王大太太驚得張大嘴,半天也合不攏來,葉成紹笑眯眯地端了那碗毒水往她嘴邊一遞,“嘴張這麼大,你很想試試味道?”
王大太太嚇得身子一軟,咚的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慘白,眼神呆滯,好半晌才突然大喊一聲:“救命啊……”
便不顧形象的爬起來便往王大老爺身後躲,王大老爺只覺顏面掃地,他家這婆娘實在是外強中乾的,被人一嚇就屁滾尿流了,真不中用啊,王家今天可是丟盡了面子了。妹妹是個蛇蠍子,老婆是個蠢豬。
小王氏早就趴在地上做死人狀了,她知道再多的分辨都於事無補,儘管,有些事情並非她動的手,現在說什麼,也無人肯相信她了,她從來就沒想到,自己藏得那樣巧妙的東西竟然被葉成紹一眼看破,還當著如此多人的面揭發了,今天,她已是凶多吉少了,她死不要緊,素情的婚事怎麼辦,沒有了她這個孃親,素情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這府裡,還有誰肯心疼她,可憐天下父母心,小王氏將素情看作心肝,一輩子的心便系在她身上,如今自己就要遭殃了,她又恨又悔,今天,她為何要戴了這簪子來啊。
她猛然怒視著葉成紹,眼裡的怨恨如火一樣,想要灼燒那個如魔鬼般存在的少年,他……怎麼會一眼看出來的呢?自己頭上可不止這一根簪子。
“內務府陳大家的手藝就是好啊,做工精巧獨特,若不是對那臭老頭太熟悉又怎麼會發現你這簪子有異?可憐的大姑娘,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一位姨娘。”葉成紹拿著那簪子左瞄右看,又獻寶似的遞給老太爺欣賞,還戲謔地斜睨了眼小王氏,說道一半時,他又面色一變,巴巴的走到大老爺身邊,轉腔轉調的說道:“哎呀,世伯,你還是早些將大姑娘嫁給我吧,總讓她留在藍家,我實在是擔心啊。”
素顏和素麗躲在簾子後面,親見這一幕,直覺背後涼颼颼的,兩人均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虧得小王氏一直沒有下殺手,如此精妙的殺人暗器,怕是隻用指甲殼彈一點到自己的吃食裡,自己便會如那隻可愛的小貓一樣,一命嗚呼了。
素麗羨慕地看了眼素顏,剛想打趣素顏幾句,就聽她家大姐姐小聲嘀咕道:“真可惡,竟然敢毒死我的小貓,走著瞧。”
素麗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忙悄悄地離開某個正咬牙切齒,莫名發脾氣的女子。
在花廳裡的葉成紹滿懷期待地等著大老爺的答覆,突然就打了個噴嚏,他大罵道:“哪個不知死活的背地裡罵本世子?活得不耐煩了?”
屋裡藍家和王家的一干人等全都一頭黑線,這世子爺也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