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瑤昨天已經幫你取來了。放在你房間的櫃子裡呢。還有新的人皮面具也已經和衣服放在了一起,你去喚吧。我們在大廳等你。”夜魅此時地臉色已經恢復了自然,所以聲音又恢復了冰冷低沉。
哎,明明不是個冷若冰霜的人,為什麼要用冰霜將自己塵封,這樣的活著。不會辛苦嗎?不會難受嗎?
“呵呵”我在心裡苦笑,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評價夜魅活得真不真,累不累呢。因為我不也準備要活得不再真,要用恨去包裹傷痕累累的自己嗎!所以我便沒有資格去評價夜魅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衣櫃,果真看到了幾件嶄新的衣服,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幾套衣服裡。便有一套是大紅色的。
我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想都不想的就抽出那件火紅的裙褂,穿上了身。然後。拿了那張人皮面具,坐在銅鏡前。輕輕撕下臉上原有那張,換上這個夜魅為我新準備的女款人皮面具。
我發現我拿人皮面具地手已經不再顫抖,只用了一天,就不再顫抖了。看來,我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
對著銅鏡一點一點的將人皮面具戴得平整後,就面臨了一個巨大的難題,就是綰髮。在鏡子前弄了半天,還是一頭雞窩發。
在梳髮梳得胳膊已經發酸後,我很實相的放棄了這個大工程,選擇用一根發繩綁在發的尾端,就算大功告成了。
夜魅為我準備的女款人皮面具也是及其普通的容貌,雖然不及以前那張臉漂亮,卻也不失清秀。不過,我也理解,他為什麼為我準備一張普通地臉。因為只有普通地臉才會讓人不容易注意,要不然太醜或是太美,都容易讓人印象深刻的。所以易容地人都會選擇大眾臉來掩飾。
出了自己的房間,我先去了楚秋地房間,看著他還在昏迷中,我才去了大廳。
我到大廳的時候,夜魅已經坐在了那裡等我,桌上已經擺放了我做好的飯菜,估計是水瑤在我回去換裝的時候端上來的。
夜魅看著走進來的我,眼神一愣,但是一閃即過。
那是什麼眼神?是看到我的一身紅衣驚豔的,還是看我連頭髮都沒有綰起給嚇得。
“為什麼不綰髮就出來了?”他有些彆扭的問道。
果真啊,這傢伙是覺得我不綰髮,不成體統。可是,我不成體統,他彆扭個什麼勁啊。我又不是沒有穿衣服就出來,他有必要看到我後,馬上別過臉去嗎?
我聳聳肩,無所謂的笑笑說道:“我不會綰髮。”
“什麼?不會綰髮?你以前不是公主的貼身侍女嗎?”夜魅皺著眉,開始不敢置信的打量我。
糟了,我怎麼忘記了卓飛雪以前是古玄月的侍女呢,哪有侍女不會綰髮的一說啊。
我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了說辭道:“因為以前都有人幫我綰髮,所以我就不會唄。”
“侍女也有人伺候?看來齊陽的皇室對侍女還真是好啊。”夜魅嘴角掛起一抹玩味的笑,看著有些慌亂的我,對於我的說詞視乎完全不相信。
這也不能怪夜魅多疑,這年頭的女人,要不是出身在顯貴之家,哪裡會有女人不會綰髮的。
“是對我很好啊,因為實際上我是古玄日的朋友,並不是古玄月的侍女,所以有人伺候我,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我嘴硬的繼續狡辯,我就不相信,夜魅連卓飛雪以前到底是自己綰髮,還是有人伺候都知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坐下吃飯吧。”夜魅很有風度的不再與我糾纏,讓我坐下吃飯。
我當然也見好就收了,趕緊坐下吃飯,不再說話。說什麼啊,我那些話,我自己都覺得漏洞百出,何況是聰明的夜魅,會相信就怪了。
“真是奇怪了,一個綰髮都有人伺候的侍女,居然會做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