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往後我跟誰說話聊天都要先跟你報備?”憋了一晚上的怒氣再也忍不住,我覺得他根本就是在故意找茬,不就是怕郭于晴知道他的性取向嗎,至於這麼拐彎抹角的諷刺我嗎?
路旭東也騰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我,一臉隱忍的怒氣,“你腦袋是不是用來當擺設的?跟人說話聊天就不懂得有個度嗎?還是你太缺愛,只要別人稍微對你好一點你就能撲上去搖首擺尾掏心掏肺?”
“她對我好,我也對她好,這有什麼錯?”我簡直要氣暈了,仰頭毫不示弱地瞪回去,口不擇言回罵:“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
路旭東的臉沉得簡直可以掐出水來,我跟他對峙了一會,心裡有後怕隱隱湧了上來,又被我恨恨地逼回去。
我突然有點悲從中來,鼻尖忽地一酸,再開口時已經帶著少些哽咽:“是,我是笨,我頭腦簡單,我傻,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可能就那麼天真的跟你結婚!我如果不是這樣的,你又怎麼會覺得我是適合你的結婚物件?”
路旭東似乎怔了一下,原本挾著狂風暴雨的眼底滑過一抹複雜的情愫。
我吸了吸鼻子,專注著表述自己的想法:“我是天真,我是蠢,別人對我好,我就恨不得儘自己全力去回報人家,可這樣也是錯嗎?于晴特意給我送吃的過來,我不過一時衝動才試探著問了她一句,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