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呀。
“哦,是趕走呀,你可真不給大酋長面子。”
暮色陰陽怪氣。
“大酋長,您聽我說,那只是小兒的自作主張,我不是來了嗎?”
碎顱陪著笑,跪在了地上求饒,“明天,我就把小兒的腦袋送來,讓您出氣。”
為了部落,只能犧牲兒子了,此時碎顱唯一慶幸的,就是聽了弟弟的勸告,來這裡看看狀況。
唐頓沉默著,沒有搭理。
氣氛變得壓抑了,這些平日裡生殺予奪的大酋長們,全部低著頭站著,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是懸錘氏族中那些高層的腦袋,一顆不少!”
雷矛帶著一身的血雨腥風回來了,還有幾十顆腦袋,脖頸的斷頭,滴瀝著鮮血。
“給暴骨酋長仔細看看,我聽說,他們是好朋友?”
唐頓詢問。
“不……不是!”
暴骨咬著牙齒,說出了無情的話。
“你算什麼東西?怎麼能夠站著回答大酋長的話?”
血牙酋長髮飆了。
“你……”
暴骨大怒,這個傢伙好滑頭,明明來之前,說好了結成攻守同盟,現在直接反悔了。
“跪下!”
其他酋長也開始呵斥,表明立場。
“很硬氣嘛,希望你們族人的脖子,也能硬過鋼刀。”唐頓戲謔著,“下一站,暴骨部落。”
“不要!”
這位身高超過三米的酋長,大喊了一聲,接著跪伏在地,將頭顱深深地壓在了甲板上。
“我心懷仁慈,一視同仁,你選擇了歸順,我就應該給與你機會。”
唐頓單手撐著臉頰,俯瞰著暴骨。
“謝大酋長!”
暴骨大喜,剛想要立下保證書,就聽到對方話鋒一轉。
“可是,你羞辱了我的女僕!”
唐頓語氣變得嚴厲了,“我身為王,接受著他們的朝拜,享用著他們的每一枚稅金,那麼就要給與他們庇護,所以,哪怕你是一個擁有數十萬人口的大部落酋長,哪怕我的子民是一個卑賤的乞丐,他也不是你能夠羞辱的。”
“我……”
暴骨還要辯解,唐頓甩手,將杯子砸在了他的臉上。
嘩啦!
杯子碎了,香甜的果汁灑了暴骨滿臉,可是他連一點怒火都沒有,只覺得渾身冰涼。
“不,我沒有針對她的意思,我只是脾氣不好,對,我可以向她道歉,賠禮,賠她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暴骨示弱了。
“太遲了。”
唐頓搖頭,“等覆滅你的部落後,我會絞死你!”
嘶!
唐頓強硬的態度,讓一眾酋長心驚肉跳,為了一個低賤的女僕,屠滅一個數萬人的部落,他是瘋子嗎?
暴骨愣了一下。轉身就撲向了船舷,要跳下去。
站崗的禁衛軍們反應極快,取出了克虜伯手炮,喀嚓一聲上膛後,對準暴骨就是一發。
砰!砰!砰!
暴骨的下半身頓時被打了個血肉模糊,一個跟頭撞在了船舷上。跟著摔在甲板上,半死不活。
“牧師,治療,不要讓他把輕易死掉。”
唐頓吩咐。
“大酋長,既然暴骨選擇了臣服,那麼殺死他們,實在太浪費了,不如作為奴隸。”
霜火提議。
“不,只有死。才能讓我的女僕安心!”
唐頓看向了這些酋長,“子民供奉我,士兵崇拜我,盟友信任我,我唯有拿出決意,才能無愧於心。”
“陛下萬歲!”
“德蘭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