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解之白才合作的,當年鼎盛的解家,其實已經遠遠不如端木家,解之白的名字,反而比解家更加出名。
在解之白過生日之前的一個星期,韓蔚臣邀請解之白到他家裡做客,當時解之白有點緊張,因為他們交往兩個星期之中,只是拉過一次手,甚至連親吻也沒有。
解之白這個人比較嚴謹,而且看起來很冷漠,一點兒情趣也沒有的人,而韓蔚臣是個愣頭愣腦的,不怎麼喜歡說話,和解之白在一起的時候分外的緊張,也不會做這些事情,解之白不知道他邀請自己去家裡做客,到底是要做什麼。
其實解之白想多了,韓蔚臣只是想要他做自己的模特……
韓蔚臣的做菜手藝非常好,雖然長得高大冷酷的樣子,但是其實是個話很少的暖男,而且是個居家好男人,做菜家務全都會,家裡很小,而且是和別人合租的,但是收拾的非常乾淨整齊。
韓蔚臣邀請解之白做客,做了很多拿手好菜,然後提出了一個請求,他想要解之白做一次模特,想要畫一幅畫,等到解之白過生日的時候送給他。
當時解之白很高興,因為畫作是韓蔚臣的半個人生,他對作畫充滿了熱情,在沒有遇到解之白之前,幾乎是他整個人生,所以韓蔚臣要給解之白作畫,解之白自然願意做模特。
韓蔚臣神神秘秘的,不給解之白看他畫的是什麼,而且沒有限制解之白的活動,站著坐著還是活動都可以,韓蔚臣只是在觀察他,那種仔細小心,充滿熱情和熱烈的眼神,讓解之白有些熱血沸騰。
解之白當時腦袋裡很熱,他們吃飯的時候並沒有喝酒,原因是韓蔚臣煙酒不沾,但是解之白覺得自己有些微醺,他眯起眼睛,笑著說:“我們從來沒有接過吻,你想接吻嗎?”
當時的韓蔚臣正在苦於怎麼下筆,聽到解之白這句話,突然一怔,隨即有些興奮,他把畫筆直接扔下,然後衝過來摟住解之白,狠狠的吻了上來。
解之白髮現,其實韓蔚臣並不是個很冷靜的人,起碼沒有看起來這麼冷靜,這麼沉得住氣,他的吻凌亂而且沒有章法,甚至是粗暴,似乎等待了很久。
韓蔚臣的動作非常粗暴,解之白一下倒在床上,韓蔚臣這才醒過來,立刻向解之白道歉,想要從床上起來,然而解之白卻伸手勾住他的脖頸,眯著眼睛,輕聲說:“我想要,可以繼續嗎?”
畢竟解之白的身體和別人都不一樣,他說的時候其實心裡很緊張,甚至已經想到了最差的結果,不過韓蔚臣是真的喜歡他,解之白的顧慮其實是白擔心。
那天晚上解之白就住在了韓蔚臣家裡,雖然房間很擁擠,但是感覺還不錯,韓蔚臣的動作有些粗魯急切,然而也是這種表現,讓解之白覺得,韓蔚臣是真正的喜歡自己的。
那之後的一個星期,就是解之白的生日,這一個星期之內,兩個人很少見面,只是中間通了一個電話,因為韓蔚臣要給解之白作畫,幾乎不眠不休的畫著那副畫,要給解之白一個驚喜。
解之白過生日的時候,家裡並沒有人給他慶祝,也沒人願意提起這是二少爺的生日,解之白當天還有應酬,很晚才回到家裡,然後驀然發現那天是自己的生日。
他期盼已久的,韓蔚臣給他的畫作,然而他沒有接到韓蔚臣的電話,解之白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
解之白用家裡的電話給韓蔚臣打電話,但是並沒有人接,再打很快就結束通話了。
解之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他連夜跑到了韓蔚臣家裡,那時候已經是夜裡兩三點的時間,他跑到外面敲門,給韓蔚臣打電話,他覺得韓蔚臣可能出了什麼事情,不然不會突然聯絡不到。
還是同租的人給解之白開的門,解之白詢問韓蔚臣在不在,同租的人告訴解之白,韓蔚臣昨天已經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