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的把盤子碗都撤下來,說:“睡覺吧,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抱你去洗過澡了,可以直接睡。”
張九砸了砸嘴,感覺自己跟地主一樣,實在太享受了,說:“我等你回來一起睡。”
張九說完,突然感覺有點歧義,“一起睡”什麼的……
果然端木晉暘微笑了一下,那笑容裡略微帶著一絲鬼畜,說:“好啊,那一會兒一起睡。”
張九趕緊蓋上被子裝死,說:“我還是先睡了!”
端木晉暘笑了笑,把東西都端到一樓去,碗碟直接扔進水池裡,等著明天早上再說,洗了手就回去。
張九還沒睡著,被子蓋到鼻子的位置,只露出一雙大眼睛,還有一雙尖尖的貓耳朵,見到端木晉暘突然就臉紅了,然後閉上眼睛又開始裝死。
端木晉暘關了燈,上床摟著張九,說:“睡吧,這一天你也累了。”
張九點了點頭,不過又睜開了眼睛,後知後覺的說:“我的耳朵和尾巴怎麼辦?”
端木晉暘說:“沒關係,你看塗麓不是也有,出門的時候戴上帽子就可以了。”
張九心想塗麓也有那是因為塗麓是狐狸啊,而自己是人,人為什麼會長貓耳朵和貓尾巴,自己難道是一隻大貓?不能夠啊!
張九活了二十多年,從來不知道自己是一隻大黑貓啊。
張九遲疑的說:“我會不會一直這樣?”
端木晉暘幾乎笑出來,說:“你自己的身體,怎麼問我?”
張九覺得也是,端木晉暘一不是天師,也不懂術法,還沒自己知道的多,然而張九的腦子裡真的沒有什麼突然讓人長出耳朵和尾巴這種無聊的術法。
張九想了想,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
端木晉暘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伸手摸了摸張九的耳朵,張九的耳朵快速的抖動起來,端木晉暘有些犯壞的捏住他的耳朵尖,張九嗓子裡發出“哎”的一聲,有點麻,又有點刺痛。
端木晉暘見張九臉色慢慢爬上一層殷紅,笑著說:“不會,非常可愛,尤其是小九高潮的時候,耳朵和尾巴會顫個不停。”
張九:“……”當自己沒問好嗎!
端木晉暘並不覺得奇怪,張九覺得還好,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了,不過自己以後要戴著帽子上下班,一想起來也很心酸。
張九胡思亂想的時候,慢慢就沉浸了睡眠中,枕著端木晉暘的胳膊,尾巴不由得捲了過來,捲住端木晉暘的腰,一副樹懶的樣子。
端木晉暘很享受這種被需求的感覺,摟住張九的腰,也閉上眼睛睡了。
睡到大半夜的時候,張九正在做夢吃魚,雙手摟住端木晉暘的脖子,伸出舌頭來不斷的在端木晉暘的下巴和嘴角上亂舔,端木晉暘睡得本身就輕,一下就醒了,不由得狠狠吐了一口氣。
張九一點兒也沒有醒來的樣子,卻把端木晉暘成功的撩撥醒了,睡夢中的張九還被魚刺扎到了,舌尖和嘴唇麻渣渣的疼,其實他是吻到了端木晉暘下巴上的鬍子茬。
端木晉暘這幾天都在醫院,來不及回別墅來,也沒有刮鬍子,下巴上漸漸長出鬍子茬來,張九反覆他的舔吻著他的下巴,這讓端木晉暘有些苦惱。
就在端木晉暘壓抑著自己,不打算弄醒張九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端木晉暘的手機只響了一聲,端木晉暘突然抬了一下手,桌上的手機“嗖”的一下飛了過來,瞬間落在了他的手心裡。
端木晉暘快速的按了靜音,但是張九還是被吵醒了,因為睡夢中的魚刺太多了,一直在扎他,張九苦不堪言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張九迷茫的揉著眼睛,說:“誰得電話?”
端木晉暘的手機上顯示是一串號碼,來電顯示沒有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