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把車子先讓給我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吧?”
張九:“……”
塗麓被人注射了藥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救護車還沒有趕到,但是塗麓似乎覺得有點忍不了,他們本身有兩輛車,這輛車上只有張九和端木晉暘,後面的大車上有很多人,當時很多人一起趕過來了,所以不方便去大車。
張九和端木晉暘從車子下來,塗麓就上了車,然後很快把車窗都給擋住了,張九簡直就替塗麓羞恥,不過塗麓本人沒覺得任何的羞恥。
雖然車窗也有窗簾,但是拉起來之後,還是能看見裡面的人影,就看到裡面坐著塗麓,但是具體的動作看不清楚。
塗麓坐在車裡,頭向後仰靠在座椅上,並沒什麼特殊的動作,在外面只能看到這個樣子,彷彿裡面的人睡著了一樣。
然而讓人覺得不同的是,車子突然冒出一股很濃重的狐狸味,一股香甜的氣息一下湧了出來,絕對是帶味兒的,並不是假象。
張九被燻得要死,差點咳嗽起來,趕緊躲到一邊去了,這東西對張九來說太嗆鼻了。
端木晉暘還以為他難受,趕緊走過去,拿了一瓶水遞給他。
塗麓坐在車裡,稍微側著頭,頭向後仰靠著,一直沒有動,一百站在木屋旁邊,一轉頭就看到了那輛車子,車子裡的人似乎也正側頭看他這個方向。
一百雖然看不清楚,但是他能感受到,塗麓的目光正死死的盯著自己,彷彿自己是狐狸的一塊獵物一樣,那種帶有食肉動物侵略目光的眼神,讓一百有些遍體生寒。
但是同時,那種動人心絃的甜膩香味又撲面而來,讓那種寒意瞬間掃空了,剩下的只是不自然的心神搖動。
一百瞬間有些心慌,立刻轉開頭,往旁邊走了走,而塗麓的目光真的在追隨他,一直緊緊盯著他,隔著車窗玻璃,還有車窗窗簾,死死的盯著他……
二毛嗅了嗅空氣裡的味道,說:“怎麼有蛋糕的味道?”
三分立刻捂住他的鼻子,笑眯眯的說:“這不是蛋糕的味道,小孩子不能聞。”
二毛噘著嘴。
很快救護車就來了,塗麓也正好解決完生理問題,張九一再表示自己真的沒受傷,但是抗議無效,仍然被帶走了。
他們到了就近的醫院,給張九和塗麓兩個人做了一下檢查,張九被電擊過一次,但是沒有什麼後遺症,塗麓身上有個針眼,稍微受了一點傷,那是他打那些打手的時候太暴力了,手背關節的地方有些青。
還有就是,塗麓的右手五指全都破了,正在流血,那是因為他的指甲快速的長出來,把指尖的面板全都刮破了,看起來有些鮮血淋淋的,彷彿受了酷刑的樣子。
頭目和打手很快就帶走了,但是奇蹟般的沒有把塗宏為供出來,簡直不可思議。
張九覺得這次自己是被牽累的,有必要知道一下前因後果,做了檢查之後就準備去找塗麓。
端木晉暘自然要跟著他,以免再發生什麼事情。
張九端木晉暘還有一百二毛三分到了病房的時候,還有小護士在裡面,正在幫塗麓包紮手上的傷口。
塗麓笑著說了些什麼話,把小護士給逗得不行,笑得眼睛幾乎要飛起來了。
塗麓聽到有腳步聲,抬頭看了一眼,當然他的目光裡沒有其他人,就盯著站在最後的一百。
小護士趕緊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就端著換藥的東西出去了。
張九走進來,說:“你怎麼樣?”
塗麓舉起兩隻包紮的像粽子一樣的手,說:“沒什麼事,只是手破了。”
塗麓請他們坐下來,說:“其實我知道你們的來意,我的確不是塗麓。”
端木晉暘有些不明白他的話,不過這句話張九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