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不是血,只是油漆而已,味道還很刺鼻。”
張九詫異的說:“誰把油漆潑到新郎臉上的,這麼快的動作。”
蒲紹安睜大了眼睛,說:“不是鬧鬼吧?”
他這一句話似乎像一把錘子,“梆”一聲敲在了張九的心上,剛才人前騷亂,張九也沒看清楚,離得又遠感受不到什麼氣息,這麼一說起來,還真是隻有鬼怪才能做到這種事情。
張九轉頭對端木晉暘說:“肯定是你的體質太差勁了,把鬼都引到別人婚禮來了。”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小九這可冤枉我了,你不是說讓我找個人做做那種事情,就能中和我身上的氣息了?看起來我和小九做那種事情做的還不夠多。”
張九:“……”他瞬間覺得下體一緊,有點後悔說出剛才的話,再做多點,張九覺得自己就要廢了,雖然真的很舒服,每次張九都要爽暈過去……
眾人都被安排在主樓的宴會廳裡,還可以到花園去走動,但是不能出主樓,因為主樓外面還有一個現場沒有處理,地上好多類似於血跡的油漆,怕再引起混亂,處理完之前,就先讓賓客在主樓裡用餐。
陳小姐和路方逸沒有進主樓,來安撫現場的是陳家的兩個少爺,陳耀為人比較圓滑,能說會道,很快就把人群給安撫好了,陳恕也鬆了一口氣。
陳恕正在和張九端木晉暘說話,旁邊還站在蒲紹安和解然,這一片組合實在太搶眼了,顏值還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代表的家族背景,很多人都頻頻看過來,這幾個人相談甚歡的樣子,似乎看起來關係不錯。
陳耀從遠處走過來,笑著說:“二弟,原來你和端木先生解先生是朋友嗎?我看你們聊得很開心,這位是……”
他說著看向蒲紹安,蒲紹安很少路面,趕緊和陳耀握手,說:“你好,我叫蒲紹安。”
陳耀露出驚訝的表情,說:“原來是蒲先生,真是失禮。”
他說著挨個和眾人握手,這裡面最沒有背景的就是張九了,不過陳耀也和張九握了手,而且張九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耀和自己握手的時間有點長,一邊握手一邊誇自己年輕有為什麼的,都是客套話。
張九想把手抽回來,結果陳耀還在他的手心裡颳了一下,不過張九天生神經比較大條,沒有感覺出來那種暗示,還對陳耀笑了笑,出於禮貌的笑了笑。
陳耀說:“其實我對風水這種文化也特別喜歡,總是想做點研究什麼的,但是一直沒什麼人可以請教,撿日不如撞日,張先生今天有空嗎,一會兒咱們聊聊怎麼樣?”
張九一時想不到拒絕的話,端木晉暘立刻笑著說:“真不好意思,張九今天晚上要趕著做公司裡的一個案子,似乎沒什麼時間。”
張九立刻點頭,說:“對對對,有點忙。”
陳耀笑著說:“那還真辛苦,那我先去那邊了,幾位先用晚餐,一會兒前面處理好了,就可以回客房休息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繼續舉行婚禮,真是給各位添麻煩了。”
端木晉暘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陳耀一轉股頭去,端木晉暘臉上的笑容立刻就凝固了,手垂下來,不著痕跡的放在張九挺翹的臀部上,輕輕一捏。
正好捏到了張九的尾巴,張九沒有準備,發出“哎!”的一聲,全身的汗毛都要站起來了,快感一下從尾巴衝到大腦。
張九突然輕哼了一聲,已經回身走了的陳耀還以為後面有事,就轉過頭來。
他這一轉過頭,解然第一個發出“嗬!”的聲音,然後旁邊的賓客都睜大了眼睛,“啊!!!”的大喊了一聲。
“滴答——滴——滴答——”
陳耀的臉上和路方逸一樣,從頭上開始瀰漫起血紅色的液體,液體快速的下滑,順著陳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