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我有正經事要說啊。”
沈嫚嫚說:“我也有正經戀愛要談啊!你知道我消耗了幾輩子的勇氣才和廉醫生牽手的嗎,啊啊啊啊我本身還幻想著一會兒燭光晚餐可以接個吻,張九你妹啊!”
張九真誠的說:“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妹妹,哥哥有幾個。”
眾人坐下來,張九立刻就跟廉醫生說了廉穎的事情,廉醫生瞬間有些頭疼,說:“抱歉各位,家姐有的事情脾氣有點……”
廉醫生說到這裡,也不知道怎麼說了,有點壞?可是那脾氣完全並不是有點壞可以形容的了,可能是因為沒人管教的緣故,廉穎只知道花錢揮霍,從來沒工作,上學中途也輟學了,總說有廉開這個高材生,餓不死他們不就完了。
廉醫生也想過,父母不在了,自己又是家裡的男人,的確應該照顧姐姐,但是他總不能一輩子養著廉穎,自己也要結婚生子,到時候難道還要帶著姐姐結婚嗎?
廉醫生和廉穎提過這種事情,廉穎根本不當一回事,他知道廉醫生的性格比較顧念親情,所以也就變本加厲。
張九看見廉醫生頭疼,說:“道歉倒是不用,只是跟醫生你說一聲,反正這幾天令姐肯定不會讓我們的人保護,還有就是……令姐有些事情隱瞞了。”
他把在酒吧裡遇到冤死鬼的事情和廉醫生說了一遍,廉醫生詫異的說:“冤死鬼?”
張九點了點頭,端木晉暘說:“簡單來說,冤死鬼的確是會害人,但是一般執念比較深,會糾纏在和自己的死因有關的人周圍,廉先生您最好注意一下廉小姐。”
廉醫生有些詫異,一瞬間心裡只想到殺人,然而又覺得不可能,就算廉穎平時脾氣比較驕縱,但是也不至於驕縱到殺人這種可怕的地步。
廉醫生瞬間有些心事重重,晚飯也沒吃好,眾人吃了飯之後直接就散了,沈嫚嫚想象的燭光晚餐和熱情擁吻什麼的,全都沒有。
眾人從餐廳出來,端木晉暘開車回家,二毛在酒吧的時候喝了不少酒,已經昏昏欲睡了,窩在三分懷裡,在車子輕微的搖動下,有些抵不住睏意。
三分將他的頭髮撥到耳後,親了一下二毛的額頭,聲音很溫柔,說:“睡吧,到家叫你。”
二毛聽著他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就睡著了,熟睡的時候還伸手摟住三分的手臂,把三分的腰緊緊抱在懷裡。
張九忍不住回頭說:“嗯?你們和好了?”
三分笑了笑,說:“讓大人操心了。”
張九像模像樣的嘆氣說:“唉,身為你們的大人,我真是操碎了心啊。”
張九說著,突然小聲說:“哎對了,現在二毛睡著了,你偷偷告訴我,你和那個廉穎什麼關係?別告訴我沒關係,本大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不會告訴二毛的。”
端木晉暘無奈的笑著說:“你還挺八卦?”
三分並沒有任何隱瞞的樣子,不過那段記憶相當不開心,所以並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三分用低沉的嗓音,彷彿講一個不相干的故事一樣,慢慢把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
張九嚇了一跳,說:“你是那個砸了不周山天眼石的惡鬼?!”
三分伸出食指,需搭在唇邊“噓——”了一聲,說:“大人小點聲,別吵醒了二毛。”
二毛似乎真的被張九的聲音吵醒了,不過並沒有完全醒,三分伸手輕輕撫摸著二毛的臉頰,二毛很快又進入了睡眠,仍然沒有鬆手。
三分點了點頭,張九頓時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一臉絕望的表情。
端木晉暘笑著說:“怎麼了?三分大有來頭,你這個做大人的不是應該感到光榮嗎?”
張九看著端木晉暘說:“你不覺得咱家的通緝犯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