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養一隻。」小荷仙眼睛晶晶亮的說。
他話音剛落,綠色小人們忽的一下都不見了。一隻黑色野豬出現在附近的草叢中,它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睛裡冒著綠光,忽然猛地衝下了山。
一根粗大的藤蔓拔地而起,勒住了野豬奔跑的腳步,扎眼功夫就把它捆的結結實實。
這野豬明顯不對勁,郝富貴怕它跑到村子裡傷人。
「烤野豬?」藍色火鳥興致勃勃道。
「神志不清的豬,我是不敢吃。」畫靈仔細觀察著這頭野豬。
野豬還在嚎叫掙扎著,那聲音在黑夜裡特別瘮人,周圍的鳥雀都被它驚得撲啦啦飛走了。
「好臭。」小荷仙忽然捂住了鼻子。
野豬腦袋一歪不動了,從它的皮毛裡鑽出無數隻長相醜陋的黑色蟲子,藍色火鳥眼尖的噴出火焰,連蟲子帶豬燒了個精光。
「太噁心了,老子的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藍色火鳥嫌棄道。
「看來是這些蟲子讓野豬發瘋。」郝富貴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忍不住憋了一口氣。
「還好白翡姐姐沒跟來,咱們走吧,太臭了!」小荷仙捏著鼻子飛出去老遠才換氣。
三個人悄悄回了村子,村子裡靜悄悄的並沒有什麼異常。等到第二天天亮,村民們開始熱熱鬧鬧的準備豐收慶的請神舞表演。
郝富貴他們幾人站在看熱鬧的人群中,等待著表演開始。
村子裡的空地上,已經擺上了供桌,又高又粗的香被點燃。雞鴨魚肉各種祭品的後面,是一幅懸掛的神像。
雖然畫風拙樸,仍然能辯認出是白鯨族神殿裡,那三位手持植物的神。
隨著鼓聲響起,一群身穿綠色長袍,臉上帶著怪異面具的人,踩著鼓點走進了大家的視線。
他們手裡攥著新割的麥子,還有另外幾種不知名的植物,跟著鼓音跳起粗獷的舞蹈。
面具上藍白色的油彩對比鮮明,黑色眼珠看過來的時候,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種神秘詭異的敬畏感,這大概就是普通人對神明的感覺。
大人們都不由得安靜下來,只有小孩子們還在無所畏懼的嬉鬧,從人群中鑽來鑽去相互追逐。
請神舞的鼓點越來越快,肢體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正在此時,一頭比牛還大的野豬,忽的一下不知從哪兒竄了出來,它直奔盛放貢品的桌子,一下就把供桌拱翻了。
尖叫聲,呵斥聲,還有東西被踢倒打翻的聲音,瞬間充斥了耳朵。
那野豬呼嚕嚕吃著貢品,完全無視村人的驅趕。幾個壯漢拿著繩子想把野豬套住,都被野豬兇狠的躲了過去。
正在僵持著,聽到有人喊:「不好了,野豬跑到田裡了。」
畫靈顧不得隱藏,掏出大錘子乾脆利落的把野豬敲暈了。幾個村人只以為是畫靈力氣大,驚異了一瞬就忙把野豬捆起來,其他人已經趕去了田裡,好好的豐收慶被野豬攪了局。
等到畫靈趕去的時候,田裡已經一片混亂,郝富貴幾人正幫著村民抓野豬。野豬們在麥田裡橫衝直撞,大片的麥子被踩踏,還傷了好幾個人。
待到把野豬都抓住,村民們都面帶怒容的,要把這些畜生都殺了吃掉。想想地裡被踩倒的麥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心疼的不行。
郝富貴和畫靈卻在擔心,這些野豬會不會跟昨晚看見的野豬一樣,身上有那種可怕的蟲子。
「先別著急吃,這野豬可能有問題。」郝富貴勸道,「昨晚我睡不著覺出去轉了轉,在後山看到一隻黑色野豬倒在地上,身上爬出很多黑色小蟲子,惡臭無比。」
白翡、飛羽和鯤月聽了很驚訝,昨晚的事她們完全不知情。
村裡人聽了沒一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