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軍營才聽說,將軍不在。更離譜的是,出門連個副官都不帶,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一把手不在,只能找二把手。
等郝富貴講完,二把手犯了難:「將軍不在,我也調動不了軍隊。」
擅自調動軍隊,那可是會被砍腦袋的大罪,他可擔不起。
就憑眼前幾人神神叨叨的嘴巴一張一合,就認定羽族今晚會從邊境打過來,也太不靠譜了。
在郝富貴的幾番催促下,他才面色猶疑的派人去找將軍。
謹慎起見,他還派了一隊斥候去邊境偵察,看看是否有異動。然後安排郝富貴他們就近休息,門口一隊衛兵,這休息不如說是看管。
鍾將軍都快急瘋了,他有種深深的無力感,用力搖著二把手的肩膀,那人卻只是怕冷的縮了縮脖子。
為什麼將軍不在?為什麼沒人相信?
氣的鐘將軍用力一拍那人的腦袋:「這磨驢腦袋!長著有啥用?」
「咱們也去找將軍吧!」郝富貴跟鍾將軍說,這麼等下去什麼都耽誤了。
畫靈也贊同的點點頭,一行人進了畫境,從軍帳中消失不見。
在外面站崗計程車兵聽著裡面沒了說話聲,還以為這群人休息了。後來越琢磨越不對勁,這麼多人總不能連個打呼嚕的都沒有吧?
撩開軍帳一看,哪裡還有人!
急吼吼的跑去報告,二把手一聽隨意的揮揮手:「去問問大營的門崗,有沒有出入的?」
他認定這些傢伙們是心虛跑了,覺得自己派出斥候的做法真是機智暴了。
還沒等他睡著,門口又傳來焦急的高喊:「大,大人,不好了!羽族打過來了。」
他鞋子也沒顧上穿,一把掀開帳簾。
是先前派出去的斥候之一,那人腿上全是血跡,被人攙扶著勉強站在營帳外。
「大人,羽族從邊境過來的,他們……都死了。」那斥候忍不住悲泣出聲。
「怎會如此?」二把手簡直五雷轟頂般的,呆立當場。
手下的幾個將官面色焦急的催促道:「大人,將軍不在,您趕緊拿個主意呀!」
「吹號,集合士兵。把城門守好!」二把手終於回了神,他面色慌亂的開始下達命令。
幾個將官都被分配了的任務,迅速領命而去。
蕪州城外,郝富貴他們已經飛出了很遠的距離,但還是聽到了嘹亮的號角聲。
「是集合號。」鍾將軍欣喜道,看來他們的提醒終於起了作用。
畫靈剛要開口發現天空忽然暗了下來,他警惕的抬頭,看到北面飛來一大片黑壓壓的不明生物。
「看那邊!」白翡也忍不住驚撥出聲。
「羽人?」郝富貴心裡咯噔一下。
幾百羽人從頭頂快速掠過,向著鎮子急速飛去。很快他們就到達了鎮子上方,城內爆發出一片驚恐哭嚎。
平民們躲在家裡瑟瑟發抖,士兵們慌慌張張的應付著從天而降的敵人。
城內的街道上傳來獸吼,是戰龍的吼聲。無數翼龍帶著弓箭手沖向天空,試圖阻止它們,但它們數量太少了,這簡直是在以卵擊石。
翼龍們被敵人的弓箭射中,從天空墜落,砸在房屋上,無力的悲鳴著。
弓箭手們很快全軍覆沒,屍體都不知掉落在了何處。
到處都是火光和倒塌的房屋,軍營沒有組織起有效的防禦,這是一場指揮失利的戰鬥,也是一場註定贏不了的戰爭。
羽人們的弓箭密集如雨般射向地面,地面的人族和戰龍死傷無數。
這簡直是單方面的屠殺,城裡計程車兵很快被殺戮殆盡,連平民也不能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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