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鯤月為首的神官們,此時才鬆了一口氣。神殿裡的麻煩已經安靜下來,接下來就是等待郝富貴他們歸來。
這次他們要和神使一起,穿過時空之門到達未知的世界。
此時的郝富貴幾人,正在沉默森林跟人對峙。
對方正是羽族的幾個長老,還有他們上次離開藍雀森林時,碰到的那個羽族少年——洛白。
「小子,你憑什麼替他們擔保?鷗大海的事,你的嫌疑還沒摘清呢!」黑鷹族老嗤笑著看向洛白。
面對同族的質疑,洛白五味雜陳,他已經沒法在無憂森林待下去了。像這種輕蔑的質疑聲和謾罵譏笑,每天都充斥著他的生活。
他來沉默森林,也是要孤注一擲的找個答案,為自己討回名譽。
「黑鷹族老,請慎言。我族現在內憂外患,要團結族人一致對外,你身為族老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對羽族小輩說這樣的話,不覺得過分嗎?」
白鷗族老本來就護短,這段時間早就忍夠了囂張的黑影族老。
郝富貴幾人不耐煩聽他們扯皮,帶著洛白身形一閃就飛往天坑。幾個羽族長老急忙伸開翅膀去追,你追我趕的把先前對翅母的那點敬畏,丟了個乾乾淨淨。
等到他們進了天坑內的洞穴,畫靈覺出了不對勁:「等等,讓他們先進。」
幾個族老追的正起勁,感覺煥發了年輕時候的風采,沒想到郝富貴他們進了山洞就停了。
「哼,你們怕是不知道路吧?」黑鷹族老冷笑道。
畫靈心說:「笑吧,過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蝠族老抽抽鼻子,催促道:「別在這兒逞口舌之快,裡面不對勁……大家小心。」
「你們願意跟著,就跟著吧。」藍雀族老忽略黑鷹族老瞪過來的目光,對郝富貴他們說。
這些人跟羽族又沒什麼仇怨,萬一裡面真出了事,也是一份助力。
越往裡走,血腥味越重。
幾位族老除了少年化羽時,來這裡捕捉過翅精,以後就沒再來過。他們不斷核對地圖,小心翼翼的靠近,戒備著可能會出現的敵人。
「這麼短的路,你們是要走上一年嗎?敵人早走了,再不抓緊,翅母連遺言都沒空留了。」
畫靈忍不住吐槽,先前不搶著進是為了避嫌,沒想到這幾個人這麼墨跡。
羽族的族老們聽到畫靈的話大驚失色,他們爭先恐後的往翅母的洞穴飛去,生怕慢一步翅母真仙逝了。起碼得問清楚,茲州的事到底是不是她的鍋。
洞,翅母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幾隻噬影怪還在繼續吞食著她殘存的身體。
太痛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以前覺得不死是上天的恩賜,這會兒覺得簡直是詛咒,她盼著趕緊來個人了結這一切。她恨意滔天,但只有身體再次重生才能復仇。
羽族的族老們衝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慘烈的一幕。
他們只在族中的典籍上見過翅母,此時看到地上的翅母殘軀和死去的翅精,瞬間陷入絕望,羽族完蛋了!
沒了翅精,他們的後代還怎麼化出翅膀?
以後跟那些只能在地上走的人族,還有什麼區別?
「你們來了?」翅母看著幫忙燒死噬影怪的郝富貴。
「是誰傷的你?」郝富貴蹲下身問道。
他讓畫靈把烏蘭帶出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沒想到小龍也跟了出來,它一看到翅母就說:「這還怎麼治?直接給她一刀痛快得了。」
「小龍,別亂說話……抱歉,我懂一點治療,來給你檢查一下。」烏蘭對翅母說。
溫和的能量迅速包裹住翅母的傷口,殘軀不再流血。
烏蘭搖搖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