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的時候,身體並不覺得十分疲累。反而一放鬆下來,覺得手臂都快抬不起來了。
緊了緊手上的繩子,用力拽著蟲殼繼續前行。郝富貴自娛自樂的想起了bbc紀錄片裡奮力滾糞球的屎殼郎,小小的身體蹬著巨大的糞球前進,自己現在的造型是不是也一樣滑稽?
遠遠的望到了河岸,郝富貴長舒一口氣,終於快到家了!
轉念一想,家?這裡哪裡算家!悲涼的情緒只停留了一瞬,便被他甩在腦後。與其顧影自憐,不如想想今後的出路。
到達河邊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河裡蟹卵組成的光帶隨著河水起起伏伏。郝富貴活動活動身上痠疼的肌肉,拉拉筋,又把帶回來的蟲肉吃了一半。他決定先睡一覺再說,蟲殼留到明天再收拾也不晚。
第二天他醒的很早,至於有多早,他也說不清。手頭沒表,對時間的概念早已模糊。再加上這地方天天被霧籠罩著,即使最晴朗的天,河岸也有一層薄霧,所以早中晚的界限並不太清晰。大概只有白天和夜晚有明顯的分界。
今天是來到這裡的第六天,他生怕自己沒了時間的概念後活成個野人,有了石刀就開始在樹幹上做記錄。
把蟲殼拖到岸邊,拆開來逐片清洗乾淨。想拿來做護甲,手頭卻沒有能分割蟲殼的工具,只能先放著。不過轉念想到將來某天,自己能穿上蟲殼做的護甲,那可是真正的刀槍不入!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忙活了半天,才想起來還沒吃飯,便把掛在樹梢的蟲肉解了下來。剛開啟包裹著的樹葉,就聞到一股嗆人的酸腐臭味。這變質的速度也忒快了,怪不得黑獸沒有帶走剩下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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