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脆洗了個澡,河裡沒食物,但也沒危險。洗澡的時候突然想到,幹嘛要死心眼的守在河這邊呢?應該到對面看看。
他把衣服洗乾淨擰乾,跟鞋子一塊兒掛身上綁好,簡單熱身後就向著對面游去。小時候調皮搗蛋,上樹下河練就的一身本領,此刻居然有了用武之地。
當郝富貴飢腸轆轆的在河中狗刨時,對岸的森林裡突然驚起一群飛鳥。
森林的某處,濃重的血腥味在霧氣中蔓延。黑色的獸咬死一隻長得像兔子的動物,舔了舔牙縫的殘血,把它叼到了一堆死去的同類中,開始慢條斯理的進餐。
河看著不寬,遊起來卻不近。郝富貴一路狗刨到快要累死時,他的腳終於踩到了地。
快上岸的時候還倒黴的嗆了一口水,不知是太累還是缺鈣,腿抽筋了。咬著牙手腳並用的爬上岸,攤在石頭上歇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疲憊和冷意同時襲來,他努力掙扎著站起身。擦乾水穿上衣服,向著森林走去。
這片森林果然與對岸不同,植被更加豐富,小鳥在樹木間鳴叫跳躍,整片林子顯得生機勃勃。霧氣依然無處不在,但習慣了也就那麼回事。
一陣冷風吹來,郝富貴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腳下的鞋子發出嘰嘰的踩水聲,濕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特別的不舒服。
這時候的他還不能放飛自我,拋棄來自文明社會的包袱,即使是在空無一人的原始森林裡,最大尺度也就是光個膀子。
林子裡橫臥的枯木上,偶爾能看到白色的蘑菇。郝富貴怕死的很,哪怕餓的心慌,也沒敢以身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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