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多的惡作劇,並把他強制來到這裡。他們交談然後喝酒……哦,是的,喝酒!他終於找到自己的身體為何像被一群馬人反覆踩過的原因了。
哈利再一次試圖辨明四周的情況。顯然,他還睡在那張沙發上,身上蓋著一件寬大黑色的斗篷——從顏色和樣式來看很容易猜出它的主人是誰。之前用過的酒瓶和杯子早就消失不見了,屋子裡甚至聞不出來酒精的味道……除了他自己。
他試著動了動四肢,但它們沉重的就好像灌滿了鉛水似地。於是他嘆息著放棄掙扎,閉上眼,任自己沉浸在縈繞於鼻頭間那清香的魔藥味中,並極力忽略不斷施壓的膀胱,直到他聽見浴室裡的水聲停住才朦朧地撐開眼皮,看著西弗勒斯從裡面出來了。
他穿著黑色的浴袍,完全是西弗勒斯的風格,它就像對方平時穿的那種長袍似地,謹慎地將男人的身體包的非常嚴實。
但這該死的增添了禁/欲氣息的誘/惑……
哈利呻/吟著將身上那件披風拉起來蓋住整張臉,企圖隔絕那純黑的衣料與男人身體的蒼白帶給視覺上的強烈衝擊。還有那在臉的四周柔軟地晃盪的、閃著水光的頭髮……但是,該死的,為什麼這衣服上的味道聞上去這麼地好!
‘我沒有對油膩膩的老男人產生xing/趣!這都是假的,沒錯!我的審美觀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哈利在精神上安慰自己,並將身下那一陣陣騷動歸罪給耽誤他去洗手間決絕生理問題的西弗勒斯。
失去了視覺讓聽力變得出奇的好,哈利清晰的分辨出對方優雅而穩健的腳步聲走離開一陣又立刻回來,再之後就徹底停在他身邊。哈利完全能想象出西弗勒斯在用怎樣戲謔的眼光盯著他,畢竟裝睡是小孩子都不屑於用的拙略把戲。但是他沒法保證當自己拿下遮掩後,牛仔褲下明顯的帳篷一定不會被男人注意到併成為取笑的把柄。
梅林啊,哈利困窘的咬牙,試著以意志讓自己消失,但腦海裡忽然聽見赫敏的聲音說:“得了,你不能在霍格沃茨的土地上瞬移。難道你都不讀書嗎,哈利?”。又或者該祈禱伏地魔能及時跑來霍格沃茨的地窖,在他被強迫著將最尷尬的場面暴露於人前時,就直接阿瓦達了他。
終於,斯萊特林蛇王對哈利“躲貓貓”的遊戲失去了興致,不耐煩的出聲道:“我假設,我們的救世主並不打算就這麼把自己給捂死。”
哈利隔著衣料對聲音低沉到xing感的混蛋瞪眼,但還是任命的露出腦袋來。男人正站在他不到一臂的距離處,將雙手環抱在胸前,皺著眉斜靠辦公桌側邊上。
“治療宿醉的魔藥。”西弗勒斯淡淡的道,用目光指示了離哈利最近的桌角上,一小瓶藥劑靜靜的放在那。
“謝謝。”哈利張開嘴,用乾澀的嗓音咕囔一聲,迅速抓起來灌了下去,古怪的鹹苦味立刻從喉嚨處蔓延到胃,但身體上一瞬間舒服了不少。哈利咂咂苦澀的嘴,將空瓶放到桌子上,然後對著還在他身邊站著的男人眨眼睛。
“呃……西弗勒”在有若實質的瞪視下,哈利乾巴巴的改口。“教授,現在什麼時候了?”
西弗勒斯假笑:“傍晚,你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恭喜你,你完整的錯過了午餐和晚餐。”
“哦……這麼晚了。”難怪他的胃這麼難受,不知道能不能在躲避了家養小精靈的情況下拜訪一次廚房。哈利為自己的胃嘆息一聲,隨即帶著溼漉漉的潮氣的橄欖味直鑽進他的鼻孔,他這才懊惱的發現男人依然沒有要移動腳步的意思,依然站在他身旁。哈利在心中哀號,並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乾咳著暗示:“那我真該走了,謝謝您的酒。”
“去哪?你能去哪?你想去哪?別告訴我你要回去睡格蘭芬多女生寢室。”西弗勒斯輕柔的說,眼睛眯起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