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血流一地的場景。
走在路上成風安慰自己說:“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就像周叔叔說的。也許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任何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稱去適應。”
而且周致遠在吃飯的時候還跟成風仔細講述了一些關於梅怡最近的動向。想起這些事情,成風都覺得自己對不起這個女人。多麼好的一個家庭就讓自己給這樣破壞了。
還有,梅怡比劉福林小近二十歲。當初在梅怡選擇嫁給劉福林的時候,梅怡已經跟她的親生父母徹底斷絕了往來。
梅怡能這麼做,肯定是非常愛劉福林。現在自己深愛的男人死了,這個晴天霹靂成風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這些情況都是成風從周致遠嘴中獲得,在問題的最後,周致遠還一再強調,儘量不要去接近梅怡,小心受到對方報復。
既然周致遠都這麼說了,成風也只能照做。一聽到報復,他還是心有餘悸,畢竟梅怡在暗處,成風在明處。
加上劉福林生前有那麼多弟兄,現在劉福林死了,他們肯定會從梅怡那裡獲取成風詳細的資料。
對於黑社會的人來說,殺死一個高中生,那還不是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至少在成風心中是這麼想的。
草,這什麼念頭,跟我過不去的人也太他媽多了。怎麼我去哪都有仇家。
再來說說劉福林的老婆,梅怡。
自從成風把劉福林打死之後,梅怡強忍著心裡的苦楚,把丈夫的喪事辦理完之後,她便把自己鎖了起來,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鄰居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劉福林隔壁的一家客廳內。
“孩子他爸,你說那個劉福林死了,那女人死了沒啊?我看她好幾天都沒出門了。”一箇中年婦女坐在沙發上磕著瓜子,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就叫惡有惡報,這年頭做什麼不好,居然去販。毒,這不是找死嗎?我看那個女人呀,也是活不久了。。。 ;不知道劉福林哪裡好,這傻女人居然這麼痴迷他。”
“喂,老婆,你小聲點,小心被別人聽見。劉福林雖然死了,但是擁護他的弟兄可不少呢!你以後出去打牌的時候,朋友之間問起這件事,你最好裝作不知道,否則招惹了這種人,我們真沒好rì子過了。”一個矮胖的平頭男坐在老婆身邊說道。
“你說這到底是誰去他家把劉福林打死的啊?這別人光天化rì下都衝到他家去了,這誰啊,jǐng察沒抓那兇手嗎?不管怎麼說,也是殺人啊!”中年女人無聊的時候,多半都喜歡這樣八卦。
“我聽我單位的人說,好像是一箇中學生。至於是誰,jǐng方就沒有公佈了。對於那個你說的兇手有沒有被抓捕,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管那麼多幹嘛,又不關我們的事。”男人眯著眼鏡,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他說的沒錯,由於這關係到成風的人身安全。公安機關一致決定,不透露成風這個人名。所以直到今天,除了劉福林的老婆,沒人知道劉福林是被成風用腳踢死的。
“當家的,我有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女人又抓起一把瓜子,吞吞吐吐地說道。
男人皺了皺眉,“有什麼就說,咱們現在可是關著門說話,有什麼好怕的。啥事啊?”
女人疑神疑鬼地說道:“你看劉福林就住在咱們家隔壁,他現在死了。他生前吧,咱們跟他關係也不怎麼樣,你說我們現在還住在這,會不會不吉利啊!所以……我想吧,把恆鑫公寓這套房子賣了,咱們再到別的地方去買套房子,家裡不是還有幾個錢麼?現在孩子馬上就要中考了,我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影響兒子的未來。”
男人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相同的時間,梅怡一個人坐在床上,頭埋在拱起的膝蓋上。頭髮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