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對了,每個女人的背後都有另一個女人,比如你我,反過來,每一個男人的背後自然也有另一個男人,比如葉景言以及賀自彥,現在葉景言出現了,你說賀自彥他離的還會遠嗎?”
這句話說得頗有喜感,可是蔣夢遙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心裡不知道是期待多一點還是牴觸多一點,她低頭一個勁的扒飯,最後含糊不清的說道,“管他呢,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感情路上的滑鐵盧。”
是不是感情上的滑鐵盧柏溪不知道,但是她能肯定的是這時候把賀自彥攪和進來,生活一定會精彩的多。
第二天上班,呂夏天一逮到空閒時間就蹭到她旁邊來找她八卦,“溪子,來來來,跟你分享我的第一手訊息,跟你說啊,今天BOSS似乎不大高興呢,情緒可以說的冷淡了,你說他昨晚是不是因為慾求不滿啊?”
周圍來來往往的幾個小姑娘明顯腳步速度放慢了點,柏溪頭疼了,她用手指戳了戳呂夏天,“我覺得慾求不滿的應該是你吧,還有啊,那位對人什麼時候親近過啊?”
呂夏天本來想點頭說是啊,突然又想起了今早聽到的小道訊息,“小樣,忘了審問你了,聽說你昨天跟BOSS大人同桌吃飯來著,說,你倆有啥奸丨情?”
那神情,那語氣,彷彿是做了什麼十惡不做的壞事一樣,她見要是不澄清,呂夏天吞了她的心都有了。
“停停停,你說的太難聽了,我的閨譽早晚被你給毀了,昨天恰好葉BOSS下來吃飯,然後一個人一桌顯得太磕磣了不是,人多了,你懂得,那種人怎麼樂意呢,於是在這個時候,我光榮的出現了。”
明明只是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而已,生生被柏溪說成了美救英雄,呂夏天一聽還挺有理的,也不再逼問。
傳呼機來傳來自助廳的呼叫,柏溪也沒功夫再陪呂夏天耍嘴皮子,二話不說就往自助餐廳走去。
她到了地方才知道,一位家長帶著孩子來吃飯,本來規定是一位大人可以帶一位一米二以下的孩子來吃飯的,而一直在吵吵的那位女士帶的孩子已經快一米四了。
那位女士一見她去了,立馬纏著要她給個說法,還呼籲旁邊的一些顧客給她做個見證。
多個酒店都拿一米二當一個標準,但是很少有酒店還真的就在門邊弄個量身高的,柏溪本來想著退一步,可見對方態度實在惡劣,實在沒了讓讓的心思。
她從吧檯抽出一張券出來,指出上面規定的每張券限1名成人使用,1。2米以下兒童免費的字樣。
那位女士掃了一眼,仍舊不依不饒,她一把拉過小孩,嚷嚷的更加大聲了,“我家孩子才8歲呢,難道還要給他買券啊?兒童,他還是兒童啊,你們就賺黑心錢。”
柏溪揉了揉額角,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面前的這人,完全就是將兩者兼顧了。
“去把我辦公室桌子上的一把軟尺子拿過來。”她轉頭跟一個小姑娘說著,小姑娘聽到後,立馬就跑去了。
“我們酒店一向以顧客至上,力求盡善盡美,但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裡面坐著很多的客人,我今天要是為您一個人改了規矩,明顯就是對其他顧客不公平,等待會尺子到了我們亮一下身高,只要再一米2以下,我代替這邊的所有員工向您道歉。”
步步緊逼反而容易讓人狗急跳牆,柏溪說了這麼多後就安靜的站到了一邊。
那名女士自知理虧,不等人拿尺子過來自己就氣勢沖沖的拉著孩子先走了。
原本站著看戲的人也都漸漸散開,有個服務生提醒道,“經理,那女的一開始說我們不講理說我們服務不行,她要是到處去壞酒店的名聲怎麼辦啊?”
柏溪點點頭,“知道了,不用擔心,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