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鄉,卻又不肯給人家一個名分,強迫著讓她喝下無子湯,楓橋居然也聽他的。
一身泠然看似清高的女人,又怎敵得過他的花言巧語,只因她沒有背景,從小在武行長大的棄女,瞎了眼跟了南宮珏。
齊子羅噁心南宮珏,自然也噁心這樣一個女人,可是又有一些心疼,楓橋死心踏地的對南宮珏,一身好功夫保他安全,可是不知和南宮珏背地裡做了多少醃事兒,害了多少無辜的百姓。
不過這楓橋也是個狠角色,除了沒有給南宮珏的正妻灌無子湯,剩下的全都斷了生育,畢竟正妻是魏貴妃姑姑家的小侄女,唐唐平川王的閨女,平川王駐守邊疆,保家衛國,誰敢動他的女兒?
齊子羅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用玉摺扇拍了拍南宮珏的肩膀,笑盈盈的問:
“嫂子是不是快生了?喝酒的時候別忘了叫本王哈。”
楓橋聽後明顯有些異樣,但只是一瞬,南宮珏掃了楓橋一眼,看似認真的卻十分敷衍:
“一定一定,在下可沒那麼閒,先行告退。”
南宮珏上次因為齊子羅被皇帝禁足了半年,正沒出發脾氣,這齊子羅就來嘲笑自己,南宮珏因為忙一些事情,便匆匆走開。
楓橋識趣的跟著他,正和齊子羅擦肩的時候,南宮珏耳邊飄來一個聲音:
“貢茶可分本王一些?”
南宮珏冷笑一聲,這個白痴怎還會品茶?真是可惜了他家的好茶。
“榮幸至極。”
齊子羅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和花開尋了個轎子,聽花開在齊元那瞭解到,南宮珏近日是要去忙活那匹茶,早早的打點好港口進來的一匹匹私貨,為那天做足了準備。
本因為是皇家貢品,所以會有精兵把手,以免出了亂子,所有的貢品都應該經過太醫院的檢查才能入宮,這批茶融入的黴菌甚是奇妙,是那碧潭岸邊的水菌,乾燥的時候無妨,沾水也無妨,但是待茶涼了就變的奇綠無比,茶麵上還有飄有一層綠藻子。
當然無毒無害,只會讓人拉肚子罷了。齊子羅暗自心疼了一下他的父皇,希望他還是不要喝的好,年紀那麼大,喝多了傷身子。
那天,就怕別人截胡這批貨,不僅要去看著,還要完好無損的送到宮中。
當然,做這件事的時候,他齊元自不會出現,若是出了事兒他自然撇的乾淨,不過有了功,就完完全全是他的。
在想頭還是有些微疼。齊子羅將腦袋放在花開的肩頭,轎子走的很穩,但仍有些晃動,他的睡意又慢慢襲來,最終沉沉誰去。花開輕嘆,將自己的身子往他那裡挪了挪,儘量讓他睡的舒坦。
二日傍晚。南宮府別苑。醉生夢死。
許久後,天都暗的無光,屋裡漸漸最後一陣男人的悶哼,沒了聲音。
一個小小的別苑,坐落在南宮府後花園最偏僻的角落,幾乎沒有人靠近。屋裡忽明忽暗的燭光照著那個半躺在床榻邊的男人,他的臉上掛滿了汗滴。
身上的女人跨著長腿,從他身上下來,認真的擦了擦身上的痕跡,像是剛剛床上那個瘋狂的女人不是自己,悠悠的穿起了衣服,大氣也不喘一下。
南宮珏那**辣的臉漸漸的也恢復平常的樣子,看著那個表裡不一的女人。嘴裡卻充滿了隱晦之語。
“別人可真是要被你的外表給騙了。”
床上的她,彷彿永遠不會累,收放自如,挑逗的也恰到好處,她跟著自己已經有十年之久,自從南宮珏第一次點醒過她,好像這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床上的楓橋卻越來越不像往常。
可是縱使十年,南宮珏從來沒有愛過楓橋一刻,只是個發洩的玩具罷了。
“大人,三更還有一匹貨,現在一更天了,大人現在洗漱剛好能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