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天空中的星星點點,一會笑一會哭喪著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身後慢慢走出來一個人,坐在他了身邊。
“皇上,是舍妹不懂事。”
“她哪裡不懂事兒?是我們不懂事兒。”
冗煜動了動喉結,好久才道:“我沒有下令點燃火藥。”
魏聽後清醒了些,“不是朕送的。”
“那還能是誰?”
冗煜移動著腳,站了起來。那天他看到嫁妝裡面的火藥時,驚了一下,又看到魏為他提前寫的一封預謀信,看完直接燒了,也糾結了很久,那天討論時正巧任景拿著茶過來,也就發生了那一幕。
“你說還能是誰?”
大魏的將軍,和軍火著邊的,又和衿尤有過節的,只有那個人。
魏閉上了眼睛,自是不甘,齊子羅救了他一個錦州,他卻毀了一個潮州。
冗煜不由得心生寒意,如此一來,那封信定也是假的,那麼……
“你說,衿兒曾經怎麼落到公孫冀文手中的?
你說,公孫冀文為何肯幫我們挑起南蠻與大齊的矛盾的?”
“這倒不知。”
“衿兒身邊有人保護,那我也就放心了。這仗,打吧。”
第152章 發現
“王妃,該喝藥了。”
“嗯,放在那兒吧。”
衿尤隨意的在紙上寫寫畫畫,抬了抬下巴,讓小夢將那碗藥放到了一旁,好久兩人也不說一句話。
她終於畫累了,不經意看到糾結的小夢,便問:“怎麼還不走?”
她像衿尤靠近一步,將藥拿起來遞給衿尤,見她狐疑的盯著自己,小夢儒囁著:
“王爺走之前特地吩咐小夢,一定要看王妃好好的喝藥,身體才能健健康康!”
衿尤勾起一抹笑意,接過喝了一大口。
“嗯?”
像是讓她故意看一樣,嘴角扯的高高的,小夢也立刻點點頭,開心的接過碗,將衿尤房子的窗戶和門關牢,小心翼翼的出了門。
走時還欣慰的看了一眼衿尤,像……老母親的慈祥關愛那般?
轉瞬衿尤變了表情,將嘴裡的所有吐在了一旁的花盆兒中,拿出手帕若無其事的輕輕擦了擦嘴。看著面前那張小畫兒,手指觸了觸。
多麼俊美的男子的臉,易柔易冷,究竟他的母親如何模樣,才能生出這麼長相的一個兒子?衿尤將身旁的硯壓在紙的一角,扭過身子走向床,因為衣裳的帶動,紙被輕輕的吹起,那紙上繃緊嘴唇思考的樣子,像是在笑。
她吹滅了燈,躺下去張著大眼,等待著那條兔子,讓他自己心甘情願的來撞木樁。
“齊元,可又氣著子羅了?”
她不自覺嘟囔一句,又快速收起。衿尤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齊元一點兒都恨不起來。
與他相處的半年中,早期時間他也有一些玩兒性,老是逗弄嚇唬衿尤,後面他越來越少言寡語,經常因為朝堂上煩悶的事情和衿尤談心,衿尤一般會提點一二,有時衿尤也旁敲側擊問過為何不讓齊子羅上朝同他一起,他每次都不肯說。又不給齊子羅任何權利和職務,任由他隨意的放蕩。
照別人看來一個如此模樣的弟弟,自然會影響這個哥哥的名聲,怎麼就可以這麼讓齊子羅瞎玩兒?
就算齊子羅腦袋裡點子多,就算對比起來看似齊元更勝一籌,更較為適合當君王,他也沒有傷齊子羅的心思。
他們兩個人摸爬滾打到這麼大,齊元心狠,但是那種境地有的更濃厚的感情,不可能磨滅。說這對親兄弟之間沒有感情,基本不可能。
衿尤又不是不知道,之前聽齊子羅喝酒說胡話說自己的母妃不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