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中隱有潛脈,而且那姑娘手被捉著,卻下意識的使出小擒拿想掙脫。郭泌心中本就奇怪,這姑娘看似柔弱不會武,但脈相穩當,而且身形步法中顯然是浸淫武學多年,卻又怎麼可能被這幾個大漢給制住?郭泌心中轉了幾轉,有點擔心自己是否惹上不該惹的人,可是後來她看見這幾人的武功路數雜亂,招式多為實用性質,套路也稍顯僵化,心便放了下來。她想:“這姑娘可能有些問題,但這些大漢看起來倒是簡單得很。”
郭泌早年時跟著黃藥師跟程英走南闖北,認得出這幾人的拳腳確實是最常見的江湖門路。一般來說,普通的江湖人若是沒有遇見名師或者被大派收為弟子,那便只能看他拜師的運氣,如果是被尋常武館收留,學成後或是留下來當武館師父,或是去鑣行應徵鑣師,如果都不行,便會當人護院,給人當打手。這幾個大漢雖然是拳腳生勐,可惜多是憑了本身蠻力,若遇到尋常幾個江湖人自然不用害怕,但郭泌是東邪弟子,又怎會將他們放在眼裡?
於是只見郭泌一身白衣翻飛,如穿花蝴蝶般直接□五個大漢中間,運起玉蕭劍法狠狠刺了那為首大漢的大椎穴。那大漢拳頭還沒舉起,卻突然渾身麻癢,立刻就躺在地上哀號了起來。郭泌心中不屑,左腳一勾便踢仲那大漢啞穴。右手玉笛翻轉,又打中另一人下巴,直將那人打得翻了兩翻,肚皮朝上摔在大街上。郭泌也不理他,一個翻身玉笛急轉,剩下三人便給點中了伏兔穴,整條腿膝蓋以下動彈不得,一同如開花般,以郭泌為圓心朝後倒去。這中間加起來用不到一盞茶時分,郭泌走到那為首大漢身旁,解了他穴道,並在地上丟了五十兩銀子道:“這姑娘不是你們惹得起的。我不管你是怎麼把她捉住,現在我補貼你五十兩,你就當是自己瞎了眼,另外想法子去。否則到時候死於非命,可別怪我沒警告你。”
那大漢這時又怎敢對郭泌說的話有所質疑,幾個人互相扶持,便蹣跚走開了。郭泌走到那姑娘身旁,本想解開那姑娘穴道,卻又想起她剛剛的脈相,似乎是武功被制,於是便也不急著解穴,一手拎起那姑娘衣領,足踏御風步往陸家莊跑去。
第98章…以身相許
郭泌拎著一個大活人,雖說不影響行動,但也算是驚世駭俗,於是她攀上屋頂,專走樹梢,直到抵達陸家莊,這才從後院躍了進去。楊過本就滿世界的找郭泌,突然遠遠看見郭泌拎了一個人躍進後院,不由分說便也湊了上去。
一進後院,郭泌發現原來所有人都在,武氏兄弟、程英、郭芙,還有後面進來的楊過,簡直就像是同樂會。郭泌也不多說,直接將那姑娘放在涼亭椅子上,伸手解了他穴道,然後拖起她的手腕給她把脈。
郭芙走進涼亭,看見郭泌帶了一個絕色回來,忍不住便開口問道:“阿泌,這是誰阿?”
郭泌把了一會兒的脈,一邊思索,一邊臉現古怪之色,然後便慢慢的將那姑娘手腕放下,臉上陣青陣白,自顧自踱到一旁去坐下,卻不回答郭芙問題。郭芙卻不依了,扯了扯郭泌,又問了一次道:“阿泌,你哪裡遇到這人的?”郭泌這次是回答了,說道:“路上看到五個大漢追著他跑,說是院子裡的人,我覺得一個姑娘家被這麼逼迫蠻可憐的,我就把他救回來了。”眾人聽了,臉現恍然之色,程英更是悲憫的說:“那我便去安排一下房間,一個姑娘家,被捉去那種地方,倒是讓人心疼。”
楊過聽了,說道:“等等,程師姐。”然後楊過走到那姑娘面前,單手捏起那姑娘下巴,將那姑娘的臉抬起來仔細端詳一番。那姑娘一雙眼睛瞪著楊過,卻不喊痛,一旁的武敦儒已經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說道:“楊哥哥,你…”楊過抬起手來,止住了武敦儒話頭,然後說道:“這傢伙可不是青樓跑出來的姑娘。”頓了頓,繼續說道:“就算當真是青樓出來的,也只能勉強算是小倌。這人,是